一感阿曼激动,叶悔垂首碰上阿曼额头,他可不能让云屿看出端倪,否则他这通故作其实,岂不白费功夫。
「小三莫慌,爷不过是给香曲许了门婚事而已!」
「谁?什么婚事!」
叶悔擒着阿曼眼底担心,一字一字道。
「山海川少主山琥!」
阿曼闻言一愣。
「山海川?」
「对!山海川!」
闻得叶悔肯定,阿曼想起玄芬所言的沧海战乱,月煌城灭的起源事关赋神宴的沧海一战,而今叶悔派出山琥。
明面上是山琥迎娶香曲,暗里却是别有深意,若非她听了玄芬讲述,或许还会怀疑,眼下山海川毗邻抚州。
说明叶悔别有打算,如是一来,叶悔替她落了子,她何必阻拦,再者山琥本就对香曲有情,她自然没理由拒绝。
思已至此,阿曼就着叶悔紧靠的额头,仰面对上叶悔鼻尖。
「瞧爷说得什么话,妾是爷的人,爷让妾往东,妾不敢往西!爷说上梁爬树,妾绝不会翻墙摘绿!」
话到一半,阿曼眸光一沉。
「何况爷让妾滚,妾何曾敢留,香曲一事,妾自然得跟爷一条心!」
视线对持,近在迟尺,叶悔擒着阿曼话中「爬墙」与「滚」,想起昨晚的无心之语,难得「嘶」了声不好意思道。
「既如此爷有个乐子,小三玩吗?」
闻得叶悔转移话题,阿曼反口一问。
「什么乐子?」
叶悔握起阿曼的右手。
「替嫁!」
声于同时阿曼一感叶悔握住自己手掌的力道加重,一瞥自己右手背上银链灵迹,恍然想起玄芬所言九歌与净世坛。
看来他家贱夫的消息,倒是与她同步,指不定比她知道得更多,由此这招「以夷制夷」刚好又是她心中所想。
于是,阿曼反手握住叶悔。
「话说那帝鸿有钱吗?」
一语突来,叶悔微微一愣。
「什么意思?」
「这一嫁起家,二嫁发财,我...」
「我说你离了钱就不行吗?!」
叶悔反口一问,断了阿曼口中发财计,一瞧阿曼眼底认真,心里那个不爽也是认真的!怎么滴?!
...他还不能满足她了?
...小三这是准备靠结婚发家致富啊!
...简直岂有此理!
莫名的理由配上莫名的怒火,叶悔脸色一黑,盯得阿曼眉峰一蹙。
...真是奇了怪了!
...明明是贱夫送她去「死」!
...怎么现在还要管她心里咋想?
要说女人的脾气执拗,那阿曼就是执拗中的牛犇犇,直接无视道。
「爷这话可不对,谁离了钱能行?若妾这二嫁真得了个阔气的夫家,那妾以后岂不是...」
「曼嬅!」
叶悔可不想「替嫁」变「放虎归山」,再者没弄清楚「曼嬅」与「赤莲」关系前他可不敢赌,万一弄巧成拙!
他可是嫁妻一时爽,追妻闯三川!这三川途的魂流水那才真要命!
想着,叶悔对上阿曼。
「三儿啊!爷再说一遍替嫁不是嫁,只是爷给你找的新身份,你可莫心猿意马,伤了爷的心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