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楚楚颔首,“多谢姑姑。”
无聊之际,洛楚楚与这老姑姑闲聊了一番。
“姑姑可知殿下为何去了灵莱学武,似乎我七岁时,还未曾拜师,只是住在灵莱,那时殿下便已经是二师兄了。”
从安的脸色微微僵了一下,尴尬一笑后,并未表现出其他,“殿下幼时实在顽皮,伤了人,后来皇上管教殿下时,皇后娘娘又心疼拦着,这才无奈,将殿下送去了灵莱。”
“伤的是什么人?竟能让皇上动怒?”
洛楚楚本是随口一问,但从安面上更凝重了几分,她一惊,自己是问了什么不该说的。
镜凌究竟是伤了什么人,竟能成了这老姑姑口中的忌讳。
“本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皇上的动怒的只是太子殿下习性无常,实在顽劣。”从安答到。
洛楚楚笑了笑,不再过问。
她拢紧了身上的披风,微微远眺西北处的山峰。
那是灵莱的位置。
娘亲还在那里。
临近年关,镜凌回来时,喝了个大醉。
许是觉得有失体统,又怕吓着楚楚,硬是灌了自己几碗醒酒汤,又在冷风中吹了会儿,才敢踏足小娇妻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