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什么?”郑冠中又惊又怒。 明明在阳城之时,这贼道士还被他打的抱头鼠穿,不过一个多月未见,怎么变的如此厉害,竟然连师叔都打不过。 郑冠中与殷七七之间的过节,他骗过了韩纯元,殷七七与他却是心知肚明,他此时被殷七七挟制,心中既惊且怕,惊于殷七七道行突飞猛进,怕的是殷七七打击报复。 “不干嘛!”殷七七漫不经心的答,刀子拍在郑冠中的脸蛋上却力度更增。“就是刚才有人骂我,我没听清。” “殷七七,你胆敢伤我师侄,我韩纯元绝不与你善罢甘休。”韩纯元冷静下来,冷冷威胁。 “韩道长,知者不言,言者不知。不聋不哑,不为人师。老君真言,你还是没有领悟。”殷七七言罢,用刀子割下韩纯元一截袍袖,不由分说,塞在他口中。 韩纯元气息一窒,胸中怒火腾腾,无处发泄,却又隐隐约约觉得殷七七之言饱含真意,一时间心思迷乱,心神震动。 郑冠中心中更怕,这贼道姑倒真敢动手,我师叔天下间多少人敬仰的人物,他都能如此粗鲁怠慢,对自己岂不是…… “郑道长,你我相见不过几面,我曾得罪过你吗?”殷七七冷冷的问。 曾?不曾?郑冠中憋红了脸,不敢回答。 嗯? “郑道长的舌头好似不灵光,贫道来替你修一修?”殷七七刀柄一转,刀尖对向郑冠中。 “不……,不曾!” “那你口口声声骂我?” “是……,是贫道胡言乱语。” 郑冠中如此没胆气,听得韩纯元怒上心头,若无恩怨,怎会教师叔来帮你报仇?就算有人逼迫,也该据理力争,拼个鱼死网破又如何? “你的确胡言乱语!”殷七七很不满意。“我和你的确有恩怨来着。” 啊!郑冠中呆了!顺着你说也不对吗? “说说吧!第一次在祝府门前为什么对我动手?”掌握绝对话语权的滋味的确爽快,怪不得那么多人想要走向人生巅峰。 “贫道……,贫道有眼无珠,得罪了道兄。”郑冠中倒懂得能屈能伸。 “的确有眼无珠,你去祝府是做什么?”殷七七表示了充分的肯定。 “是……,是帮祝老爷算命。” “哦!看不出道长还有这本事,不如道长来算算,自己会是哪种死法?”殷七七的刀子状似无意的掠过郑冠中的喉咙,一路往下,拉过胸膛,肚腹,再往下然后停了下来。 郑冠中紧张的汗毛倒立,这个淫啊贱下-流的臭道士,他愤怒又恐惧,却无可奈何。 “郑道长,如果我的刀子不小心掉下去,会怎么样呢?”殷七七言罢,想了想,又道:“这刀子并不锋利,掉下去或许没事,不如,试一试?” 她手腕高高举起,郑冠中吓得魂都没了,大喝道:“不能试!我说,我说。” “说吧!本仙子有满清十大酷刑伺候,道长可以慢慢说。”殷七七蹲在地上,吹了吹刀尖! 话说,为什么当恶人的感觉这么充满成就感呢?难道我三观不正?思想阴暗?殷七七忍不住恶寒,赶紧摇头甩掉这可怕的念头,我这是替天行道,惩恶扬善来着。是的,一定是这样。
第一百一十九章 满清十大酷刑(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