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打上门去(1 / 1)

开门的人怒极反笑,看眼前的道姑肤白貌美,姿色不凡,忍不住调戏道:“你个小道姑,想做我们灵药观的观主,也不是不行。” 说罢,一双色眯眯的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殷七七,眼中毫不掩饰色意。 殷七七微微一笑,手一抬,那看门的人打了个激灵,觉得有什么东西进入自己体内,痒痒的不得了,想抬手挠,偏偏动弹不了。 又痒又挠不着,心中如被十万只蚂蚁爬过,片刻间,面上红的滴血,冒出了一汗。 “你……,你使了什么妖法。”那人战战兢兢的问。 殷七七绕过他进了道观,回眸一笑:“你猜!” 猜你妹! 那人内心极度无语,忍着麻痒,声音都抖了起来,大喊道:“都特妈的快出来,有人打上山门来了。” 话才喊完,殷七七随手又是一道符,笑道:“你的任务完成了,可以安静会儿了。” 那人发现自己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歪着舌头流口水,跟个白痴一样,内心又急又气,狠狠问候了殷七七祖宗八辈。 呼啦啦一群人从房间里跑出来,一个个衣衫不整,睡眼惺忪,看样子都在呼呼大睡或者躲懒,当道士当到这个份上,和殷七七有的一拼了。 “谁?谁敢打上山?” “谁吃了雄心豹子胆。” “是你这小道姑?” 众人骂骂咧咧,盯着殷七七这一个外人,眼中满是纳罕之意,这一个小道姑能干什么? 是给咱们送上门来玩儿的?一个个面上露出了因邪之色。 那开门的人此时面上红如血滴,不能动,也不能说,见一群白痴出来,毫无反应,心中急的直骂娘。 偏偏此时众人都将他忽略了。 又一人从后面拨开众人,气势汹汹的站到前面,边走边骂,“谁敢擅闯我灵药观?” 那人满面正气,神色傲然,但看皮囊,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他眼睛瞟了一眼殷七七,吃惊的瞪大眼睛,“是你?”是谁惹乐这妖道进来? 殷七七也乐了,冤家路窄又相逢,看来再入江湖,又要拿他祭符了。 “好久不见啊,郑道长!” 郑冠中心中受惊,面上涨红,他都已经躲到这千里之外的地方,竟也能遇见殷七七,这运气真坏到家。 真是冤家宜结不宜解,偏偏自己不一定打得过殷七七,他又惊又怒,叫道:“你这妖道,到这里来做什么?” 妖道二字触动殷七七心弦。 殷七七当时就呵呵了,本仙子是正义的化身,你这为非作歹的才是妖道吧。 “听说灵药观缺个观主,贫道正好无事,便来当个观主玩玩,你们倒不必大礼相迎。” 郑冠中深呼吸一口气,冷声道:“灵药观的观主乃是贫道,倒是你,陛下已赐你显灵宫观主之位,显灵宫地位显赫,不比这灵药观的观主风光,殷道长何必舍近求远,来这穷乡僻壤,跟贫道争一个无名小观的观主。” “家花不如野花香,人家给的不如自己抢的好,闲话少说,郑道长要自己主动让出这观主的位子,还是贫道动手抢?”殷七七挥着一柄拂尘,似极其无聊。 “你……,你欺人太甚!”郑冠中大喝道。 众道士听明白眼前之人便是国师的师弟,皇帝亲赐辅国大法师的殷七七。 心中均咯噔了一声,暗叫不妙,想不到这看起来柔柔弱弱,娇美可人的小道姑,来头如此大。 郑冠中见众人听了她身份,便露出退缩之意,喝道:“大家伙儿一起上,杀了这妖道,她已经知道咱们做的事,还能放过咱们?” 众人一听,此话不错,他们在此地为非作歹许久,殷七七是朝廷亲封的国师,今日来肯定是搜集证据,捉拿他们的,一旦被捉,将来还有活路吗? 众人想到此处,恶事做的也多,胆子倒都极大,二话不说,拿刀,拿剑的往殷七七身上砍去。 殷七七心中默哀,果然心软是没用的,这么一群男的招呼上来,若非自己有两下子,直接被砍成肉酱。 殷七七素手一抬,一串符刷刷刷的飞了出去,那符纸转眼不见了踪影,而众人都似乎被按了暂停键,一个个的都动不了了。 殷七七恶作剧之心发作,将那些人手指轻轻一点,都点倒在地。 一时间噗通噗通倒地声连绵不绝,刀剑无眼,刚才用来对付殷七七的宝刀宝剑,此时毫不留情的都插到了自己和同门身上。 那些人口不能言,如木偶一般的推倒,心中震撼到无以复加,再被刀子捅各个龇牙咧嘴,更不能言。 一个个心中后悔无比,这天一观的道姑当真如此厉害? 殷七七拍拍手,看着如叠罗汉一般叠在一起的众道士,心中涌起满满的成就感。 她蹲下身去,笑吟吟的拿拂尘拍了拍被压在最下面的郑冠中的脸。 郑冠中当时冲在最前面,第一个被殷七七点倒。 后面被点到的都压在他身上,那分量压得郑冠中面色扭曲,气都喘不过来。。 殷七七问道:“你说,咱俩谁是妖道?” 郑冠中被殷七七佛尘一拍,能说话了。 身上的分量让他呼吸不畅,他憋着气道:“妖女,你使得什么妖法?你……你不得好死!” 殷七七被气笑了,本仙子就喜欢嘴硬的反派。 她拂尘一点,赞道:“郑道长不错,果然做了观主,骨头都硬气了起来,既然你骂我是妖女,不做点儿什么坏事,似乎对不起郑道长送我的名号,那贫道这就送你上西天。” 上西天是什么鬼? 郑冠中直觉并不是什么好话,此时被人压得透不过气,说话都费劲。 殷七七站了起来,手腕一翻,符纸还没抖出来,郑冠中急忙叫到:“停,停,我是妖道,我是妖道。” 殷七七手腕依旧劈了下去,又一道符纸甩了出去。“你说停就停,贫道面子放到哪里?” 郑冠中立刻如杀猪般的叫了起来,身上麻痒难耐,只想用手挠到心里去,偏偏动也动不得,那感觉比被杀害难受。“你……,你给我身上放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