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啊。”拉泽也把王楚斌当了空气。
“哎呀你坏死了,这种事也要人家亲口说出来。”娇娇满脸羞红,用粉拳猛捶拉泽厚实的胸膛,“你这样大庭广众之下逼人家说,人家以后做不做人了?还怎么上班?”
“当然不要作,也不用上班了,”拉泽豪爽地说,“我养你一辈子。”
娇娇化作一团泥,瘫在了他的怀里,长指甲上涂着油彩的玉手抓住他的卷毛,把他的头揪了下来。
两人又黏在了一起。
就在王楚斌感觉这两人要当众不堪时,拉泽拍拍娇娇的短裙说道:“宝贝,我要跟王大榔头出去办点事,你等我回来。”
“那你快点哦,别让人家等太久。”娇娇似乎这才注意到自己的着装,拽着裙角起身,羞红着脸和王楚斌握手告别。
两人上车之后,王楚斌正要给拉泽交待一下军红的背景,看到拉泽一脸回味地样子,便先恭维了他一句:“你可以啊,真想不到,那个娇娇平时一脸冰霜,居然在你面前……啧啧。”
拉泽立刻来了精神,“真是尤物哇。”
“你怎么搞定的?”他真的有些好奇。
“当然是靠咱各种手段样样精通,什么烈女都收拾的住。”拉泽说得跟真的一样。
“听不懂。你讲细节。”他恶狠狠地说,像过去一样。
拉泽很得意地开始了,“需要靠技巧,概括来说,就是吹拉弹唱。先说这个弹,就是……”。
王楚斌开始听得面红耳赤,后来频频点头,然后眉头越锁越紧。
“你开过了。”拉泽突然指着路左面的D分区入口对他说。
“没过,咱们再兜一圈。你接着说。”
“不要这么急嘛,改天我和娇娇给你拍个教学片。”拉泽把腿翘到了前面的面板上。
王楚斌非常虚心又略带些心虚地问,“你们那会说的,那个第三次浪潮,是怎么回事?”。
“那可是最高境界。张竞生听说过没?那可是大教育家。”拉泽又开始了,“他在自己的经典中说,首先……”
小吉普在中央环路上又兜了一圈,王楚斌听着拉泽的话,脑子里转来转去,一句句大骂自己。
原来自己真是个童子鸡,都没有体会军红的感受。
小吉普终于开进了小区,在楼前停下。拉泽下车之后,看看周围的环境,冒出一句:“这楼和咱们家的楼很像嘛。”
兄弟俩像在航天城一样,揽着肩膀,唱着小调就上了楼。
“啊哈!你俩果然是玻璃。”安妍突然从楼梯间冒出头来。
“嗯?”王楚斌很奇怪她为什么这么说,“你怎么没跟残叔去于大夫那里?”
“别转移话题。我在楼上就看到你们了,特意过来抓奸。说,你们俩是不是这样来着?”安妍伸出双手,比划成两个嘴巴互相kiss的样子,满脸都是掩饰不住的得意,把他看得一脑门黑线。
“切,这我俩比你还小的时候就做过了。”拉泽顺着她说道,还把王楚斌拿来作示范,又抱又拱。
结果轮到安妍被惊吓了。她收起刚才的调侃,睁大了眼睛,小嘴微张,“小楚,你不会真的和他……”
王楚斌和拉泽哈哈大笑,打了个手势,两人突然伸手到安妍的腿间,交叉相握,一下子把她架了起来,就往楼上冲。
安妍高兴得格格直笑,被放下来之后,一人脸上亲了一口。
老残拎着个包站在楼梯口,一脸无奈地看着安妍。
王楚斌给拉泽和老残两人介绍,直接说拉泽是自己的亲兄弟。
拉泽对老残的伤疤倒是一点不吃惊,很有力地跟他握手,互道久仰久仰。
这倒也不是纯客套,毕竟他们都和华老大熟。
“你赶快跟残叔去于大夫那里吧,我和拉泽有正事找你妈妈谈。”王楚斌催促安妍。
他不想让安妍知道谈话的具体内容。
八字还没一撇,先别给她太多希望。
“我要参加。”安妍撅起小嘴,表示不想走。
拉泽吓唬道:“于大夫可不耐烦等人,小心他点穴惩罚你。”
安妍鄙视地看了他一眼:“你哄小孩子这一套真过时。”
不过她说完之后倒是不再坚持,跟老残走了,下楼前还不忘回头加一句:“我做完针灸就回来,你们等我。”
“你当心教坏小孩子。”王楚斌责备道,他想起刚才拉泽的示范,横竖觉得不太合适。
“她什么不知道?这里是垃圾星,斌子。”
一句话让他的情绪又回到了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