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侍女出去,京纱织走回来,问拉泽道:“你和娇娇处朋友呢?”
“嗯?你怎么知道?”拉泽正偷偷研究京纱织身上的香味是什么,被她这么劈头一问,有点楞。
京纱织腰肢一扭,“我和她是好朋友。”
“哦。难怪你们都这么漂亮。”拉泽虚应了一句,心道娇娇不会什么都告诉她吧?
京纱织嫣然一笑,“你的牌技很不错嘛,难怪娇娇能看上你。”
拉泽怎么听都觉得她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如果他牌技不好,娇娇根本看不上他。
虽然他自己也这么认为,但被京纱织如此说出来,却怎么琢磨都不是味道。
不过这是老泰的宠妃,他也不好反唇相讥,只好敷衍了一句:“还行。一直运气不错。”
大门被轻轻推开,一个漂亮的侍女走了进来,手上托着一个大茶盘,上面是一套薄胎金边的茶具,优雅的瓷壶嘴上冒着丝丝热气。她刚要把茶盘放到拉泽面前的桌上,京纱织却开口道:“等一下。”
她走过来伸手到茶壶壁试了试温度,脸上突然一寒,抬手把茶盘掀翻,骂道:“不够热你就端上来!”
那侍女猝不及防,被飞起的茶壶砸中,滚烫的热茶泼在脸上,立刻红了一大片,刚要张嘴分辨,京纱织一把拧住了她的脸蛋,“你还敢顶嘴!”
那侍女满脸通红,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却不敢反抗。等京纱织放开手,她赶快鞠躬道歉:“对不起,我马上却换。”然后俯身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茶具,低着头走了出去。
京纱织似乎余怒未息,盯着侍女耸动的肩膀,对二人道:“这帮贱人,都被七巧惯坏了,一点规矩都没有。”
拉泽和何土只能点头称是。
一时再找不到话说,京纱织转身走到一个花瓶架前,心不在焉地收拾着上面的鲜花。
经过刚才这一出,拉泽对这个女人印象很差,也就顾忌不上这是老泰的宠妃,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
还别说,这女人身材还真不错,和娇娇有一拼。他心里评价着,眼睛盯着京纱织微微扭动的臀部。
她背上这个方布包是干嘛的?
难道是传说中的卡玛诺?
听说卡玛诺里面啥都没有……
京纱织似乎脑后有眼,发现了他在偷窥,围着花瓶转了几个圈,腰肢扭得更厉害。
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她脸色一变,又骂道:“这么慢,真是讨打。”
进来的却是泰斯林和七巧姐。
京纱织脸色立刻柔顺下来,迎上去挽住了泰斯林的胳膊,“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客人都等得不耐烦了。”
声音嗲得让拉泽听了都心中一漾。
泰斯林咧了咧嘴,揽着她的纤腰道:“七巧有事,耽误了一下。他俩又不是外人,等等怕啥。再说,不是有你在呢么?”
京纱织好像这才发现了七巧姐一般,对她说道:“七巧老姐,人家可瞧不上我,死活不和我谈事,都等着你这个大管家。”
七巧姐微笑道:“我人老珠黄了,你跟我吃什么醋?让外人看了笑话。”
泰斯林帮腔道:“人家信任七巧也没有错嘛。”
京纱织无语,扭身对他说:“哼,将来我也跟外人比跟你亲。”话很毒,嘴唇却嘟得像一朵玫瑰花苞,薄薄的衣料下鼓鼓的胸口紧紧贴着泰斯林的胳膊。
七巧姐一点不以为意,对京纱织说:“纱织你赶快回去铺床吧。要不待会薇薇和戴安娜听到老爷回来,都冲过来,你又要烦心了。”
“我才不烦。”京纱织挺了挺胸,乜斜着眼睛问泰斯林,“今晚你睡哪里?”
泰斯林说:“当然是睡你那里。”
京纱织这才心满意足地亲了他的脸颊一口,扭搭着腰肢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