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儿,窝在那寒冽冰冷的仙莲上,寻不到一丝一毫的暖意。
他又是痛苦的,因为那小小的小身板早已被掏空,只剩那么一个虚壳子徒撑着,残存的一丝半缕的魂魄想散去,可只稍离开躯壳一分,那仙莲便瞬间绽放出如万剑穿心的形状光芒狠狠地瞬间扎在小家伙的身上,每一次被刺穿,小家伙哪怕躯壳毫无意识,那被压迫的逃不出去的一丝半缕的魂魄也会痛到逼着躯壳弓起身子重重的反弹一下再重重的摔落回去。
小家伙苍白无色的小脸上便无时无刻不上演着痛不欲生的表情。
而这期间,南爵便一直看着,很安静地仔细瞧着那小家伙的每一丝痛苦的表情变幻。
南爵的眼神并不恶毒,反而是寻常得很,平淡得很,就像是在打量一件没有感觉的冷冰冰的物件,但事实上这样东西他是会痛的,所以值得他这么揣摩观赏着。
从始至终他就靠在青石台上,看着水镜当中的小家伙灵魂一次又一次地试图逃离,那么疼啊,又那么倔强,倔强到好像再疼也不怕,好像以为总会有一次冲得出这禁锢。
“啧。”南爵微微勾了勾嘴角,类似嘲讽的弧度,并眯起眼,眼底略带着一抹阴凉凉的戾气,忽然有些烦躁的随手捻了一片飘落下来的花瓣,揉碎了,汁液肆蔓,但他指尖却始终干干净净的,一点儿浑浊都没有。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南爵仍然是懒洋洋的模样,一边瞧着水镜,一边开口,但不知道是在跟谁说话,“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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