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兜帽与面纱,只露出一双带着许多血丝的眼睛,背着一个大提琴盒,与四周邋遢、肮脏的低种姓Y国人格格不入,但也没有引起什么注意,还以为他是来旅游、工作的外国人,还是个男的,要是女人就会被围观了,毕竟这里是女性的地狱。
天色将晚,铁塔壮汉往贫民窟深处走去,他这样的体型也没人会不开眼主动招惹。
“这里连监控都没有,人又这么密集,还没有警察管,真是太好了!”
这人正是詹姆斯,他在死亡神的指挥下来到了新德里,他的目标就是要在不引人注意的情况下,用最残忍的手段杀最多的人,刺激、磨炼自己的精神,从而变得更强,战胜那个男人!
“那色”是一名普通的旃荼罗,也就是被排除在种姓制度外的“贱民”,在很多Y国人眼中他们都不算是人,只能从事最为低贱的工作,高种姓的人甚至都不愿触碰他们的影子,怕玷污了自己,被称为不可接触者。
他在工厂从事屠宰牲畜的工作,辛苦了一天也只能勉强维持一家的生计,他和老婆与一双年幼儿女生活在这简陋的平房之中,夏不遮阳,冬不保暖,蟑螂、老鼠横行,但也算是一个家了。
那色很满意现在的生活,他这样的旃荼罗能有妻子有孩子有工作就算是最好的人生了,只要好好工作,好好受苦,下辈一定能当个婆罗门或刹帝利。
“嘭”的一声,简陋的大门被暴力打开了,金属门锁与铰链扭曲断裂,一个高大,快顶到房顶的身影走了进来,昏暗的灯光照耀下看不清面容,一身漆黑,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使者!
“你是谁?”
那色惊恐地抱住了躺在床上的妻子与两个孩子,他心里涌现出强烈不详地预感,想找些武器防身,但家徒四壁,只有一把切菜的小刀片,他赶紧将其抓在手中。
詹姆斯听不懂那色说的话,也不需要听懂,直接走了过去,随手就怕飞了他手里的小刀片,大如蒲扇的手扼住了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按住肩膀,用力一拽。
那色的脖子直接断裂,詹姆斯单手捏着他的脖子将头给摘了下来,轻松地像是摘下了一颗草莓。
大量鲜血从断口处狂喷而出,洒满了整间小屋,洒在了那色的妻子与年幼儿女身上,他们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还是自己最亲近的人,是家中的顶梁柱,大脑一片空白,心中涌现地巨大恐惧让他们精神崩溃晕了过去。
那色的脸上带着迷茫、困惑、恐惧、解脱,他感觉死似乎也不是一件坏事,是湿婆让他早日重生,在来世享受吧。
“无趣,一点都不刺激。”
詹姆斯有些失望,随手扔掉那色的头,将他妻子的胳膊硬生生拽断,使其疼醒了,对两个小孩也是如此。
随后又当着妻子的面将两个小孩活活撕成了碎片,竟将这位母亲给直接吓死!
此时詹姆斯才感觉有些兴奋有些刺激,转头去往下一户进行杀戮,一场腥风血雨正在降临贫民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