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脑袋里一天都想什么呢?”
赫连纪淮忍不住吐槽着,她还真是脑回路清奇。
无奈的摇着头,去书房的一处隐秘格子里拿出了一把伞,当初宋知意丢的那把油纸伞。
宋知意看到自己的伞,瞬间蹦了起来,“我的伞我的伞!”
失而复得的东西,心里开心的不得了,仔细检查一下,完好无损,太好了,这把伞,可是对她有大大帮助的东西。
“时间不早了,早点睡吧,明天再继续欣赏你的伞吧。”
宋知意抬头看了一眼他,总感觉他说话有点酸,“啧啧啧,怎么以前没发现某些人有醋坛子潜质呢。”
“你是在嘲笑我吗?”赫连纪淮眯着眼睛问她。
“我可没说你,是你自己对号入座的。”宋知意不以为意,继续欣赏自己的伞。
她没看到赫连纪淮渐渐靠近,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扑倒在沙发上。
她一脸警惕的看着他,“你要干嘛?”
“你猜?”
说着脸慢慢靠近她,只剩下一点点距离,赫连纪淮和宋知意同时转头,又互看了一眼,默契的安静了下来。
楼上有动静!
赫连纪淮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又指了指脚上的拖鞋,宋知意秒懂他的意思。
慢慢起身,脱掉脱鞋,光着脚,轻轻地走上了二楼。
宋知意不忘把伞抱在怀里,想着也许会派上用场。
声音是从最里面的房间传来的。
“会不会是有贼?”宋知意趴在赫连纪淮的耳边小声问着。
“不太确定,小心。”
赫连纪淮把她护在身后,慢慢靠近最里面的房间。她看了看表,距离午夜十二点还有三分钟,难道真的是进贼了?
声音越来越大,赫连纪淮一脚踹开门,一副白骨出现在二人眼前,虽然没有肉体,但是二人还是感觉白骨的眼眶处冒着寒光。
宋知意只是愣了一瞬间,便将赫连纪淮挡在身后,他是普通人,看到这种东西怕是也会接受不了。
不然也不会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花妧,我终于找到你了,哈哈哈哈。”
骸白骨竟然还能开口说话,声音很粗,分不清男女。
“你有病吧,谁是花妧?”宋知意一脸嫌弃,又回头告诉赫连纪淮,“别怕”。
赫连纪淮点点头,退后一步,好像不需要自己了。
“你又忘了自己是谁?”那白骨的语气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
“你哪那么多废话,你现在就是个骨头架子,一碰就散。”
“是吗?那便试试。”白骨一把抓住了宋知意的手,将她往镜子上摔。
宋知意有些掉以轻心,一下子就被甩进了镜子里,赫连纪淮赶紧去拉她,可是还是晚了一步。
镜子吞噬掉了宋知意和那副白骨,而赫连纪淮却被挡在镜子外,任他怎么敲打,那面镜子还是变成了一面普通的镜子。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这面镜子能把知意吞进去,刚刚那副白骨,是焦婉娴吧。
赫连纪淮懊恼的锤着镜子,都怪他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