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 / 1)

“主人,你就是太心软了,”小香蕉叹了一口气,“不然也不会……” 像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小香蕉捂住了嘴。 “不会什么?”苏娇见小香蕉样,肯定有什么事不肯告知她,于是苏娇追问道。 “没什么,主人,小蕉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主人跟我来就知道。”小香蕉见主人已经转移注意力,赶紧在地上画出传输阵。 苏娇面前画面突然转变,“小蕉,这里是哪里?”苏娇不解的问,现代化的工作室,还有窗口,领号排队,如果忽略掉这些客户都鬼气森森的样子,苏娇彷佛有种到了银行取钱的场面。 “嘘,主人,小声一点,不然会被发现的。”小香蕉警惕的望着四周,还好大厅鬼魂众多,没人注意她们。 苏娇瞅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苏盈月,她较小的身子在人群中十分显眼。 轮到苏盈月了,只见窗口处的穿着黑色的西装的年轻女子,递给了苏盈月一块牌子。 从事人员见小姑娘哭的红红的眼,有几分可怜,提醒了一句:“牌子上写着你的投胎的地点时间,明日记得去投胎,不要迟到了啊。” 原来这是地府啊,苏娇原本以为看到了穿西装的黑白无常就够神奇的了,没想到这些措施都是于是俱进的嘛。 ”主人,我们得把她带走一会,只有一炷香的时间。“小香蕉朝着拿着牌子排队的苏盈月跑跳过去。 ”为什么?“苏娇疑惑。 ”难道主人不希望他们再结良缘吗?“ ”当然了,“苏娇不解的跟上去。 夜里,叶盛然喝了许多酒,多得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喝了多少,醉倒在冰冷的地板上,白日里车祸的场面一遍又一遍的在脑海中回放,每一次的会放,心就像重新撕裂了一次一样的痛。 “盛然,醒醒,盛然,醒醒……” 这声音好熟悉,谁在叫他? “盈月,是你吗?盈月?” 叶盛然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迷惑了,这是在做梦吗? 做梦,也好,可以在梦里见到她。 “盛然,我要走了。”幽幽的语气中带着悲凉。 “你要去哪里,不要走,不要离开我。”叶盛然慌了,“月儿,这是我的梦,不许你离开。”霸道的语气里全是无奈。 “明日九点十分,圣玛丽医院,二楼,203房间。” “盛然,我要投胎了,你一定要来找我。” 一炷香的时间到了,苏娇又带着已经哭的魂魄都有点暗淡的苏盈月回到了地府。 “不要走,不许你走,不许你投胎,月儿,月儿。”语气中惊慌又无助。 “不许走。”叶盛然大喊一声,坐了起来,醒了,空荡荡的房间里,全是空酒瓶。 头上传来宿醉的疼痛,他摇晃着扶着墙拉开了窗帘,外面阳光正盛,难道是在做梦? 梦到了月儿。 “明天九点20,圣玛丽医院,二楼,203房间。” 声音在脑海中回荡了一边。 他抬起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8点半,好看的眉头皱起,顾不得一身褶皱的衣服,拿着车钥匙赶紧就往外面跑去。 ...... 苏盈月的第二个号排上了,这次的窗口里面坐的是一个老婆婆,她给了苏盈月一小管棕色的药剂。 幽幽的说道:“喝了它你就拿着排号去那边等着投胎。” 只见苏盈月喝了药剂,木讷的拿着老婆婆给她的排号去那边等着。 “小蕉,这样行么?”苏娇悬浮着身子,担心的问道。 “主人,我们可以去看看啊。”小香蕉在地上画了一个圈。 瞬间,苏娇面前的场景就换了。 苏娇面前是一间蓝色的门,房间号正是203,能够听出屋内情况十分的紧张。 “用力,用力,快了,马上就出来了,能看见小孩的头了。” “啊,好疼,好疼,我快受不了了。” “再坚持坚持,一定能行的。” 屋内传来产妇的痛苦的叫喊声和护士们的加油的声音。 而屋外,却没有一个人在外面等候,难道说屋内的是单亲妈妈? 走道的尽头挂了一个钟表,9点14分。 他能够赶到吗?苏娇看着时间,手里为叶盛然捏了一把冷汗。 9点19的时候,满头大汗的叶盛然出现在了走道的尽头,当9点二十的时候,叶盛然来到了203的产房前。 只听得这一刻,一声洪亮的婴儿啼哭声从房间里传来。 不一会儿门开了,出来了一个护士,脸色不太好看。 叶盛然急忙围了上去,问道:“我能见见婴儿吗?” “你是家属吗?”护士脸色古怪。 “我,,”叶盛然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是的。” “是这样的,苏女士在生产的时候,没有熬过来,节哀顺变。”护士十分抱歉的说道。 “那孩子呢?”叶盛然着急的问道。 “孩子没事,是个健健康康的小女孩。” “先生,你是产妇的什么人?如果不介意的话,把接下来的手续办了,”小护士也挺着急的,这个产妇就独自一人,现在产妇死了,还留下一小刚出世的婴儿。 “我,我是他的,干爹。”叶盛然不自然的说道,显然,苏盈月转世成为一个小婴儿经将他思绪打乱。 一旁悬浮半空中的苏娇心里有些期待,的看着眼前一幕。 “是的,主人。”小蕉肯定的点点头。 “那,那还能再续良缘吗?”苏娇更关心这个。 “主人,小蕉可以带你过去看看呢。” 画面一闪。 那一年,她3岁,是个白白胖胖的小胖妞。 那一年,他19岁,正值青春岁月,年少轻狂。 “小月,过来喝奶奶。”年轻帅气的奶爸熟悉的将奶粉冲好。 一身嫩肉的小胖妞穿着棉织的好看的童装,咿呀咿呀的毫不客气的从奶爸手中拿过奶瓶,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 “小月月,奶奶好喝吗?告诉爸爸。”帅气的奶爸逗弄着正在喝奶的小胖妞,一身嫩肉手感十足。 小胖妞正使出吃奶的劲儿喝奶,被身上的大手逗弄的烦不胜烦,生气的把奶瓶搁在一旁,嘟着粉嫩嫩的小嘴说到:“爸爸,坏坏。” 那一年,她9岁,褪去了婴儿肥,变成了怪阿姨最喜欢下手的漂亮小可爱。 那一年,他25岁,正值奋斗时期,穿上了价值不菲的定制西装,家世显赫又才能出众。 “爸爸,你要去相亲吗?”小可爱守在门口,大大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 “月儿乖,爸爸只是去应酬而已。”商场上果断的毫不犹豫的他,现在竟然搞不定一个9岁的小孩。 “不,我不信,奶奶坏,老是给爸爸介绍坏阿姨,”小可爱说着便眼睛里噙着泪,红着鼻子,模样十分可爱。 “爸爸真的是去应酬了,小月儿乖,等爸爸回来。”模样真是可爱,红红的鼻尖让人忍不住咬一口,青年心里想着。 小可爱默默地松开门把的扶手,拖着兔子棉拖鞋转身向屋里走去,肩膀一耸一耸,小声啜泣着,“爸爸是个大骗子。” 那一年她十六岁,活力四射,模样娇俏可爱,叛逆美少女一枚。 那一年他32岁,岁月未在他俊美的模样上留下痕迹,而是让他更为迷人,年轻有为的他,站在人生的巅峰,坐拥巨大的商业帝国。 那天,他正在与人谈判一个估价好几亿的商业合作项目,地方由对方选取在了一个高档酒吧。 一个高档的总统包厢,二楼,可以看到一楼的环境。 正在谈判最激烈的时候,他的眼睛却被楼下那舞台上身姿妖娆的人儿给吸引住了。 合作对手好奇的望过去,台上有一个头短发雌雄莫辨的性感无比的人儿,化着浓妆,在台上摆动着身姿,妖娆的像个小妖精。 台下的人都被这台上的小妖精性感的舞姿吸引,看的目不转睛。 “叶总喜欢?”合作对手问道,眼里划过一丝的惊异,叶盛然,今年32岁,传闻中是个洁身自好,极其自律的人,不过马上他又释然的露出一副了解的神态,至今他还没见过哪个有钱人没有不好这一口的,只是没想到叶总的品味如此的,额,特殊。 只见他盯着台上的那小妖精,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合作对手笑道:“要是叶总喜欢,我和这里的老板很熟。” “够了。”叶盛然平日里带着的假面面具第一次打破,脸色不善的离开了谈判桌,丢开了几亿的合作项目。 他径直的走上舞台,台上的小妖精见来人,正准备高抬腿的小妖精吓得差点跌倒。 他不管旁边人的惊呼,气势汹汹的拉住台上的小妖精,不顾他的挣扎,直接把她丢上了车。 回到了家中,小妖精不再挣扎,而是一副叛逆的眼神冷冷的看着他,咬着唇,带着几分醉意,这时候倒是安静的像一只小猫。 他忍耐住脾气,去浴室放好一缸水,将她托入浴室。 脸上的浓妆艳抹褪去,露出一张稚嫩白皙的脸庞,她不是小妖精,她只是一个干净的带着几分酒意的白净小女孩。 不知是温热的水模糊了女孩的眼,她的眼神迷离了,脸上带着几丝可疑的红晕。 “没想到你已经长大了,出去玩可以,但是不要玩的太疯。”他语重心长的说道。 话刚说完,女孩本来带着几分红晕的脸,害羞的低下了头。 恍然间,他好像看到了当年的她,一样娇羞的模样,他又几分不自禁,将女孩纳入怀中。 “爸爸。”女孩进入了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那熟悉而又让女孩迷恋的味道,舒服的让女孩叫出了声。 他听到这一句爸爸,身子顿时僵住了,俊美的脸上带着几分自责,他在做什么?他想做什么? “睡吧,”他将没有多少肉的女孩抱进卧室,转身离去。 “爸爸。”女孩叫住了他,红着脸,低着头,鼓起勇气般,“爸爸,能够陪我睡一晚吗?” “多大了,还要爸爸陪睡。”他笑了,终究还是个孩子。 刚躺下,女孩就像一只小猫咪一样缠了上来,抱住了他,女孩身上刚沐浴过的清晰的香味传到了他的鼻尖,光滑的皮肤紧紧的贴在了他的身上。 他不禁笑道,睡姿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的粘人,一样的差啊。 “爸爸,”女孩头抵着他,清澈的眼睛带着某种莫名的情绪。 “怎么了?睡不着?”他闭着眼问道。 “爸爸,我有种感觉,”女孩犹豫了一下,深呼吸了一口气,“爸爸,人如果有前世的话,我肯定是喜欢你的。” 说完,女孩粉嫩的唇瓣附上了俊美青年的好看的唇瓣上,小心翼翼,青涩的吻着。 俊美青年听到这一句话时,已经震住了,只听得内心的猛然的跳动,和唇上那熟悉而又美好的触感。 “爸爸,不要拒绝我,我好爱你,每天都想你想的抓狂。”女孩脸色羞红的说着情话,白皙细嫩的双手不安分的解开了俊美青年的健壮的胸膛上的衬衣扣子。 难道真是命运的安排么?俊美青年睁开了眼,看着身上迷离小少女,他心底的那个人儿和眼前的女孩的身影重合,多年来未曾有反应的那一处,竟然隐约间有了反应。 “你吃了什么?”俊美青年意识到了不对,眼神犀利的扫视过去,才发现眼前的女孩已经神色不清,胡乱的趴着他的衣服。 “爸爸,好难受。”小人儿不停的在他身上磨蹭着,小脸上眉头皱紧。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小香蕉捂住了眼,羞躲在苏娇身后,偷偷的探出头来。 苏娇脸上也有些发红,嘿嘿嘿,不过,他们好歹也算是在一起了。 “我们回去吧。”苏娇提到,毕竟偷窥什么的已经很不地道了,要是再看下去,要长针眼的。 “恩恩,”小香蕉赞同的点点头。 “主人,我们走了”,小香蕉在地上画出一道符纹,就像是从她的世界带走她一样的一圈符纹。 苏娇闭上了眼,像是从失重的水里轻柔的划过一样。 转眼间,苏娇到了千机殿,而她的背后,便是一根画满符纹的柱子。 想起起贱人脸的出现的方式,苏娇突然想明白了,原来柱子是起这样的作用啊。 不过说起贱人脸,他还在做任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