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九(三)(1 / 1)

苏娇轻轻的坐在那叶子上,那叶子晶莹翠绿,看上去绝非凡品。 苏娇脑海里,竟然产生了一种,这叶子肯定很好吃的感觉。 “你小心些,别弄脏了我的天莲叶。”那男子嫌弃的看了一眼坐在叶子上的苏娇,冷声说道。 “知道了。”苏娇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竟然她的目的达到了,适当的低头才是最聪明的。 那叶子缓缓地跟在了那男子身后,苏娇趴在叶子上,往下方看去,这一座山的地貌尽显于眼中。 这座山就像是一个主岛屿,而周围,围绕着很多小的岛屿,组成了一片岛屿。 只不过,和岛屿不同的是,这不是漂在海中的岛屿,而是在一片云雾中的岛屿。 叶子缓缓地在这座上山的一座突起的小山峰头停了下来。 那男子却突然将叶子收了回去,还好苏娇在他念咒语的时候,已经发现了,早有准备,所以,没有摔得有多惨。 “既然到了,你就赶紧回房吧。”那男子见苏娇重重摔倒在地,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愉悦。 “是,”苏娇从地上爬了起来。 这是一个很破旧的屋子,像是很多年未曾住过人了般。 苏娇推开摇摇晃晃的门。 里面一股阴暗潮湿的味道便飘到了苏娇鼻翼间。 这些人,竟然让一个小孩住这样的地方。 四周破破烂烂,没有一样好的东西。 苏娇在这屋子转了半圈,里面几乎全是废物,让苏娇有些触目惊心的是,那床,如果可以叫做床的话,一张有着几个破洞的单薄的被单,下面全是干草。 “咕咕咕“这时候,苏娇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开始叫唤了起来。 苏娇也不指望这里会有吃的,看着这夜色还未黑。 苏娇偷偷的走了出去。 不知道这样的灵气十足的山是否有野味。 苏娇还算是幸运,这山上的动物都十分的不怕人,苏娇十分轻易的便抓住了一只野鸡。 那野鸡在这灵山上长大,生的是十分的肥美,而且肉质鲜嫩包含着灵气。 苏娇做的叫花鸡。 苏娇以前虽然没有做过,但是经常看着电视里这样做。 苏娇抓着那鸡之后,恰巧经过了一片池塘,池塘里面的荷叶长势喜人,苏娇才想出做叫花鸡这个法子。 苏娇还从那池塘中挖了几节莲藕出来,那莲藕长的晶莹透白,口感清脆。 苏娇将那鸡直接裹在了泥土之中,然后堆起了一个火堆,将那裹成一团的鸡丢进了那火堆。 叫花鸡就是这样的简单方便。 苏娇吃饱了之后,夜色以黑,苏娇将那火堆熄灭,然后将那些东西都处理干净之后才回了那破院子。 就着那简陋的简直不能叫做床的床才昏昏的睡了过去。 睡了过去之后,苏娇做了一个梦。 梦到了那个叫做苏九的小女孩。 梦里面,她便是苏九,从她有记忆开始,她便在这座山中。 从小由一个老仆将她带大,等她能够行动自如之后,那老仆也消失了,留下她和这一个破院子。 而她平日里虽然每天都去学堂学习,但是那些熊孩子却从来没有让她真正进入过学堂,都是将她排挤在门外,那些所谓的老师也不曾管。 所以她只能趴在窗户偷看。 而苏娇还注意到,那些熊孩子门在学堂学习的可不是四书五经,而是仙法。 在那一群熊孩子里面,苏娇看到了那个男童,那个很漂亮的男童,那个借给她衣服的男童。 犹如鹤立鸡群般,他一身黑色绸衣,淡然的坐在那里,一身黑衣衬着他嫩白的脸更加白皙,五官精致漂亮,他就静静的坐在那书堂之中,却是那样的出尘脱俗。 而接下来的梦境,几乎都是拿些熊孩子欺负她的画面。 其中,有几个小孩尤为过分,那个今天苏娇刚睁开眼便看到的那个漂亮的小女孩,叫做灵心,梦境中,她经常带着一群小孩欺负她。 而那群熊孩子欺负她的台词都没有换过几次,几乎每次都说她是个低贱的魔族。 而他们有着高贵的仙人血脉,为什么他们要和她这个低贱的魔族在一起? 一个梦醒来,苏娇对于这个才已经有200岁的高龄但是外貌和心智都停留在未成年的女童的经历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 她身上一半的血液好像是魔族,而她父亲是仙族。 这一点倒是和苏娇挺像的,苏娇便是一半魔族,一半仙族。 她被人带到了这风祁山,风祁山,一座转们为了未成年的仙族设定的学院。 所以她这样的有着魔族的血脉的半仙族,让这里很多人十分的不喜,不仅同龄的孩子,还是年长的孩子,以及老师们,都十分的不待见她。 那个带她来这座山的人,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物。 所以,这些人即使十分的不喜她,也不敢公然对她做点什么,甚至,还要做出一些表面的功夫。 而她离不开这里,以前的她曾经试过从那山的边界中跳下去过,结果是又被弹了起来,漂浮在了半空中。 所以,她离不开这里,必须在这里住下。 不过,苏娇总有一天会离开这里。 苏娇躺在床上,望着那破旧的屋顶,思考着如何能够变得更加强大。 那些熊孩子根本不会放她进那课堂。 她只能在窗户边看,那老师的声音也不大,苏娇也不能听得确切。 苏娇从昨夜的梦境里面又细细的翻找了一边。 有了,苏娇记得在西山那边有个怪人,但是苏娇记得那人仙法很是厉害,他曾经失过神智,发了狂,学院里十多个老师才将他按住。 如果苏娇能说服他收她为弟子,他要是将他一身仙法传授给苏娇的话,苏娇才能够痛扁那一群熊孩子。 可是怎么才能说服那怪人呢? 苏娇从床上爬了起来,穿上那一身黑色的外套。 那绸缎要比苏娇以前穿过的绸锻手感都要好,不知道里面添了些什么。 苏娇洗了个脸,在木桌上,找了一块有些生锈的铜镜。 想来,苏娇还未曾注意过,她这具肉身长相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