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今天早上我和这家酒店的执行董事见面聊天的时候听说了一件事情,他说不知道怎么的,自从我们前天住进来以后,先后莫名其妙的有好多的酒店员工都请了半天或者一天的病假,并且回来以后都有些怪怪的,虽然外貌和说话的声音都没有任何的变化,但是在相互交谈的过程当中,却又感觉他们像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的样子……刚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我没有在意,我以为只是他和我套近乎的一种手段,但是您刚刚一提醒我才想起来,这些性情大变的酒店服务人员会不会已经被调包了?”
“奎克斯,去抓一个回来。”
没有任何的犹豫,楚生直接向着奎克斯下达的命令。
奎克斯点了点头,全部向着门外走的出去,并在跨出房门以后,直接化为了一滩鲜红的液体,向着庞大的酒店延伸了出去。
没过多长时间,奎克斯就拖着一个不断扭动挣扎着的血红色血泡,回到了房间里。
“女王大人,这个家伙躲在不远处的暗室里,我刚出去没多久就发现了他,他不是普通的酒店工作人员,好像是联邦军方的特工,我在他身上搜到了很多东西,并且他的牙齿里有致命的毒素。”
“联邦特工?”
楚生眉头一挑,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只要派遣身上带有任何元素波动的家伙靠近自己,就会立刻被发现,毕竟奎克斯他们都不是吃干饭的,更何况还有一个曾经的次等神灵杰西卡。
一丁点的元素波动就足够引起他们的警觉了。
但是派遣联邦特工就不一样了,这些联邦特工不但拥有着高超的监听,侦查,反侦查和伪装技巧,并且他们虽然都是普通的人类,但却拥有轻松杀死其他人类的技能,可以说是此时此刻派来监视楚生的最好人选。
“把他放出来,我要知道有用的东西。”
“是,女王大人。”
奎克斯轻轻的戳了一下手中托着的血泡。
“噗~”
伴随着一声轻响,一个男人咚的一声,就从血泡当中掉了出来,便在触碰到地面的一瞬间,直接一个鲤鱼打挺你就站得起来,摆出了近身格斗的姿态。
但是当他看到房间里,所有人都在用着戏谑的眼神盯着他看的时候,他的心一下子就沉到了谷底。
这是一个身材一般的男人,身上穿着皱褶的服务员服装,有1米78的个头,脸上耷拉着一块残破的塑胶面,很显然这是刚刚在搏斗当中撕扯下来的。
看到这一块残破的人皮面具,楚生几乎就可以确定,自己刚刚的设想是正确的了。
“说吧,你只要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兴许还能饶你一条命,如果你配合的话,说不定我还能给你一些奖励。”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周围的众人,作为一名优秀的特工,他深知自己被抓住以后的下场会是怎么样的,如果不想让自己的家人也落得和自己一样的下场,最好的方法就是闭嘴然后去死。
“沉默?有用吗?为了自己的家人安全?难道你就不知道我的身份吗?监视的时候,你一定会知道我的身份的,你如果什么都不说,你的家人一定会比你更惨。”
沉默,依旧是沉默。
楚生有一些失望的摇了摇头,他对着奎克斯做了一个手势,后者立刻点了点头,浓稠的血浆再一次从地面上蔓延攀升的出去,将这个联邦特工给裹挟了起来,只留了一个脑袋在外面。
而当血浆停止攀升的时候,他的双眼当中已经变成一片血红,直接丧失了所有的情感,成为了奎克斯的一具傀儡。
“女王大人,已经可以了,他已经完全被控制了。”
“谁派他来的?”
楚生没有过多的废话,直接了当的提出了最主要的问题。
“极星联邦第十三区。”
“十三区?那个专门研究外星人的地方?”
“是的,女王大人,不过那个地方除了研究外星人以外,还是整个极星联邦最隐秘的一个特工组织之一,间谍数量极其庞大。”
“哦,是吗?知道是谁让他来监视我的吗?”
“……不知道,他和他的小组还有另外数十个小组都接到了来自于第十三区的直接名命令,分批进入这个酒店,监视女王大人您和我们的一举一动……不过他不是组长,他的族长应该知道”
“杰西卡……你去,把这些家伙全部清理出来抓到这里,尽量留活口,我需要究竟是谁支持这些家伙来这里的。”
“是,主人。”
杰西卡站了起来,整个人立刻化为了一团黑雾,在“砰”的沉闷的响声以后,分成了无数条黑色的流光消失在了原地。
“女王大人,这个家伙怎么办?”
“别着急,一会儿等他们都到了,我再打个电话。”
楚生开始静静的等待了起来。
就在这门一会儿的工夫里,驾驶着悬浮车的安娜飞快的返回了第五调查局总部,但他的车还没有开进调查局的大门,老不正经的白胡子老头就直接出现在了悬浮车的副驾驶上。
只是这时候,他脸上的玩世不恭消失了,剩下来的只是严肃和紧张。
“你感应到了?”
“呵,要是连自己女儿身上所发生的变化都感觉不到的话,那我也干脆买一块豆腐撞死得了……你可以解释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解释什么?”
“解释一下这个神性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好解释的,这是我的一个朋友送给我的礼物,仅此而已。”
“礼物?我可从来没有见过哪一个家伙会把神性随便送人的,我为你们母女两个找了五年都没有找到,你随随便便一个朋友就会送你这样珍贵的宝贝?”
白发老头的脸上写满了紧张,不过这也不能怪他过度敏感,毕竟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情,作为一个父亲,就算他有多么的不称职,但在关键时候,他也必须要为自己的女儿殚精竭虑。
“这你就不用管了,反正那么多年来你有没有管过我?再说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有分寸。”
“分寸?你有什么分寸?你还年轻,你还有大好的年华没有享受,你可千万不能把自己给耽误了。”
“我说了,我有分寸!”
安娜在路边停下了悬浮车,平静的脸上浮现了不耐烦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