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想看着盛世,目光灼灼,眼神炙热又深情,这是盛世,是她的盛哥啊,是她的盛哥啊。
手上传来的炙热温度和眼前这个人黑暗之中的告白,让白想缴械投降,她伸头过去,主动的亲吻上了盛世那温软的嘴唇,辗转反侧间,温柔又深情:“盛哥,我爱你…”
我爱你,是最常见的话,也是她白想此刻对盛世最真挚的回答。
双向奔赴为何不可?彼此治愈又为何不可?相互救赎也为何不可?
她白想前半生认命,困住了自己,那么后半生为什么不可以忘记?为什么要选择放弃?她为什么不去赌一赌?
最坏的结果不就是赌输了,余生满是遗憾罢了,她为什么不重头再来,只要不死就可以重头再来,不是吗?
盛世伸出手紧紧抱住了白想,一室温存,一室爱意。
他们终于在时隔多年之后,于黑暗之中,抛开了那些过往,紧紧的拉住了彼此的手。
永不放开,两颗心相依相偎靠在了一起。
傅恒源摇摇晃晃的从房间里面出来,文思涌就抱着腿蹲在房间门口,小小的一个,抱着腿靠着墙,昏昏欲睡,听到声响,犹如惊弓之鸟一般,立马就惊醒过来。
就看见傅恒源站在自己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
看见傅恒源,文思涌立马站起了身,擦了擦自己的脸,小心翼翼的喊着:“阿…源…”
看着文思涌的满脸疲惫,傅恒源的目光变得逐渐幽深,神情复杂,他开口:“你蹲在这里…干什么?”
许是傅恒源许久没有开口说话的原因,又或者是这几天酗酒造成的原因,傅恒源的声音沙哑至极,头发微微凌乱,双手插在裤兜里面,目光幽深的看着文思涌,明明那样狼狈的一个人,可是却让人看起来是那样的放荡不羁和邪魅。
听到傅恒源的问话,文思涌的也不敢说出实由,立马就道:“没什么,没什么,你饿了吗?我这就去给你做吃的…”
说着文思涌就走,低头匆匆忙忙离去的样子实在有些滑稽,见文思涌走,傅恒源开口忽然道:“你回去吧,不必守在我这里…”
此刻傻子也能够看出来文思涌的心思,大可不必的。真的大可不必。
听到傅恒源的话,文思涌离去的脚步一顿,苦涩而又勉强的说道:“我自愿的…”
说着又要走,可是这句话却像是触碰了傅恒源的逆鳞一样,他迈出自己的大长腿,三步跨两步的,走近了文思涌的,手一伸,就拽住了文思涌的后领子,然后将文思涌一把扯过来抵到了墙上,禁锢住了文思涌,低下头去。
干涩的嘴巴摁压在文思涌的嘴巴上,嘴上忽然一阵柔软,文思涌霎时瞪大了自己的眼睛,随即反应过来便是拼命的挣扎。
可是文思涌的力气再大,也仍旧抵不上傅恒源的力气,文思涌顿感一阵羞辱感,一阵拳打脚踢,打中了傅恒源的痛处,傅恒源才放开了文思涌,看着脸色爆红,嘴唇微肿的文思涌,轻笑一声,嘲讽道:“你不是你是自愿的吗?怎么?又不愿意了?”
“傅恒源…”
文思涌大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