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极为专注。
“我只是有些惊讶。”的确,都不能称得上很惊讶。
事实上,嗷呜已经快要兴奋得跳起来。
要不是顾着扶锦的感受的话,此时此刻,嗷呜绝对会愿意放上一百八十八响的红红火火恍恍惚惚套餐礼花,表示自己内心的喜悦。
对于嗷呜来说,用系统程序判断一遍,只能得出“竟有此等好事?!”的结论。
如果只是嗷呜,嗷呜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可扶锦不是嗷呜,嗷呜也在这个时候代表不了扶锦。
“是我太唐突了。”许朝白笑容有些发苦。
他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应该做些什么。
脑子里临时补进去的知识很多,其中不乏教男方如何与心仪的女孩交谈拉近感情的教程。
这些教程的提供者也不是别人,就是为爱支起黑狗姬牌烤冷面小推车摊子的许负。
一个许朝白,一个许负,扶锦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两个人的姓氏是同一个。
主要原因在于扶锦心目中的许朝白只是一个厉害的小可怜。
具体厉害在哪些方面扶锦并不清楚,只是直觉许朝白拥有极其强大的势力和财力。
星际首富的财力自然是不容任何人小觑的。
扶锦这个排在第三的每日的盈利就是很多人一辈子都挣不到的数目。
“说起来,我们缔结婚姻的话,获益方是我,如果这是交易的话,对我来说是一笔极其划算的买卖。”扶锦抬眼,和许朝白对视。
她说的不是玩笑话,也不是气话。
简单的阐述事实。
甚至不带任何私人情感。
“我需要知道一些情况。”扶锦没有说想要了解什么情况,许朝白却心领神会。
此时此刻的高度默契让许朝白心里愈发苦涩。
他几乎在心里给自己判了死刑,一边推翻之前准备好的说辞把自己能讲的一些事情说给扶锦听一边不断的否定自己。
一个病秧子,一个手里的权力还没有握牢的被人要挟着的囚徒,靠什么去希望一份感情?
不……
“好了,其他的我不想要了解了,这些信息够我做出一个判断了。”
扶锦听着那些很官方的理由以很官方的阐述逻辑和用词表述,心里叹了口气。
一年之期的名义婚姻,作为几乎是绝对获益的那一方,她几乎没有去拒绝的理由。
不管是为了星际首富这个主任务还是为了帮到许朝白,她似乎都应该欣然接受这份临时婚姻。
许朝白有些困难地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过了一会儿,才看向扶锦,以平静的态度去接受一次“审判”。
“我找不出什么拒绝的理由。”
扶锦仔细想过,如果在这个世界里,一定要选择一个人,去作为婚约对象的话,她首先想到的就是许朝白。
另外,那一句唯一人选,也无法不让她有所触动。
“你说这是权宜之计,是应付那些想要夺取你的权力的人,这一句我不认可。”
“但是,你高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