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节 圆房(1 / 1)

两人湿漉漉的从浴池里废了好大劲才站了起来,我的浴袍吸了水不住的往下掉。 我倚靠在郁凉怀里整着自己的浴袍,一边仍然在自怜自哀,确实该减肥了,都直接重的能把郁凉给扯下水了。 人生中还有比这更郁闷的事情了吗? 答案当然是:没有! 郁凉许久没说话,我以为他是被我把他拉下水这件事给气到了,正在组织语言想着怎么安抚他,却听到郁凉的呼吸声有些奇怪…… 唔…… 好像,我也有些怪怪的…… 我迷迷糊糊的正想问郁凉,什么情况的时候,却忽见我的面瘫郁凉君唇边勾起一抹笑,眼底有什么在熊熊燃烧:“原来夫人这样迫不及待。” 啊咧,你在说什么? 郁凉搂住我的腰,禁锢的越来越紧,不知道是不是水温的关系,我觉得郁凉身上热乎乎的。 我刚想开口说话,郁凉却以唇封缄,温软的舌头同时也钻入了我的口中。 唔,唔! 局势发展的方向不对!……唔…… 许久,我依旧是没出息的不会换气,直到被吻的气喘吁吁了,郁凉方松开了我。 郁凉沉沉的直直盯着我,我有种错觉,仿佛他想要把我拆了吞进肚子里去…… 我被郁凉的目光看着,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觉得全身发热发软…… 恩,一定是在水里泡久了! “你不胖。”郁凉突然开口说道,还顺便在我腰上捏了一把,“这样抱起来正舒服。” ……好吧,明明是很正常的话,为什么我听得面红耳赤? 一定是因为今晚入浴的方式不对! 郁凉又吻了吻我的唇,呼吸炽热的很:“这段时间不碰你,是怕伤了你……既然夫人的伤已经好了,又这样迫不及待,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觉得很久没听郁凉讲过长句子了。 尽管讲的这个长句子有些奇怪,还莫名其妙的让我觉得浑身发烫,但…… 没等我昏头昏脑的细想,原本在唇上轻啄的郁凉的唇,慢慢的从脖颈点火般蔓延向下…… 脖子,锁骨,还有…… 我觉得整个人都要被郁凉略有些粗鲁的吻弄的烧起来了。 我在郁凉怀中,软成了一滩水。 郁凉呼吸急促的停了下来,将我打横抱起,直接向浴室旁的休息间大步走去。 我隐隐约约知道了这是要做什么,将头羞答答的埋在了郁凉的肩颈处。 夜,还很漫长…… 第二日起床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浑身酸痛的厉害,往被子下面随意一瞟,身上白嫩的肌肤上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我想起昨晚的情景,便脸若烧起来般。 啊啊啊,太羞人了! 最后竟然是郁凉又抱着无力的我去清洗的身子,简直…… 雀儿捧着一碗药神色古怪中带着掩不住的欢喜,正在一旁候着。 她见我醒来,俏声道:“夫人醒了?教主吩咐了,夫人醒了先喂夫人喝药。” 然后想起什么,怕我误会似得,急急补充道:“这是补身子的……” 我脸又是一红,简直觉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然后再埋几铁锹的土。 我声如蚊呐:“你放到一旁吧,我一会儿自己喝。” 雀儿脆生生的应了,便退下了。 我拉上了被子,把自己蒙住,想着能选择不再见人就好了…… 过了一会儿,被子便被拉了下去。 是郁凉。 我现在看到他就想起昨晚…… 我我我,我的脸又轰的一下烧了起来。 郁凉嘴角挂着一丝笑,显然心情极好:“这样不会闷到么?” 我结巴道:“不、不会……” 郁凉抬手就捏了捏我的脸,然后目光下移,落到了我的脖子上以及…… 我又羞又恼的锲而不舍把被子拉了上去。 “……昨晚折腾的你太厉害了。你还好吧?” 郁凉问。 啊啊啊,我要疯了,夫君,你别再跟我讲话了,我快羞愤至死了。我浑身酸痛的厉害,脸上也烧的厉害怎么办啊,一点儿也不好! “来,喝药。”郁凉用诱哄的语气端了药,拿着小汤匙喂我。 我缩在被子里,老老实实的一口一口喝完了药。 郁凉显然对我的配合态度很满意,他握住我的手,低声道:“就这样一辈子吧。” 我从未从他嘴里听过这样文艺的肉麻情话,怔了怔,却也满心欢喜的点了点头:“恩,一辈子……” 时光飞逝,转眼便是五年。 这五年里,应蓉蓉与钱公子成了亲,并很快有了一对双胞胎儿子,呆萌呆萌的,我甚至都起了偷他们个儿子过来养的念头。 而我,也先后生下了我与郁凉的长子郁元,长女郁静。 长子郁元性格简直就是他爹的翻版,不怎么爱说话,明明只有四岁,却沉稳从容的很。 长女郁静才两岁多一些,天真而温顺,生得漂亮可爱极了。 两个孩子都多少随了他们的爹,不怎么闹腾,我带起他们来那是相当的省心省力。 而这五年里,林昭天一直坚持的寻找李蓰蓰。一年回教中一次,看看教里有没有李蓰蓰的消息,一年比一年沉默。 我们到现在都没有告诉他李蓰蓰走的时候正怀着身孕,怕他知道了,会内疚的发狂。 毕竟当时如果没有他替我挡住了年倾城,我早就是白骨一堆了。 因此,虽然我对林昭天仍是有些不爽,但从来不在孩子面前表达这种不满,以免让孩子们对他们的林叔叔产生偏见。 这年,草长莺飞的季节,郁凉陪我带着孩子们去扬州踏青。 一路上,我掀着马车的车帘看着外面的景色,毕竟已经是有了孩子的母亲了,总不能不顾及着孩子去骑马。 静儿蜷在我的怀里正在迷迷糊糊的瞌睡,而元儿却在一板一眼的给他爹背着剑诀要领。 郁凉面无表情,眼神却是十分满意。 我的目光从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掠过,突然看到了一个有些面熟的女子。 难以置信的揉了揉眼,又仔细的看了看。 果然是李蓰蓰!她易了容,正是他之前在吕家时的模样。 而她的手边,正牵着一名四五岁的幼童,咬着糖葫芦,十分乖巧的模样。 我笑了笑,终于有了放下心来的感觉。 “停车。”我对车外赶车的侍卫道。 侍卫应了声。 郁凉问:“你做什么去?” 我笑道:“去与老友叙旧。顺便给咱们的元儿静儿的林叔叔,找个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