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那为何要将你的困难提升到整个灵人族困难呢,还是说,你在灵人族的地位不一般吗?】慈爱的声音依旧,只是却带了抹狐疑。
我摇头,想了想又点头。
生命之树纠结了一阵方道【恐怕你的意思我不能理解,孩子,可以说清楚吗?】
我眨了下眼,抿了下唇方道:“我是灵人族最后一个灵人了。”此话一出,生命之树便明白了我的意思,十分诧异而沉重的声音【灵人族发生了什么厄难?为什么强盛的灵人族只剩下你一个了?】
“不知道。”我摇头,自己进入游戏的时候就是灵人族最后的存在了,所以不清楚很正常。
【我明白了,原来数千年没有见到你的族人是因为你的族人他们早就不在了啊,唉……】慈爱的声音幽幽一叹,沉默了起来,片刻之后,头顶高处的树叶窸窸窣窣的动了起来,片刻之后上方一个什么东西掉了下来,我下意识的用手去接,一个奇彩的果子,带着清凉的触感被我牢牢的握在手心,诧异的看着那奇怪的东西,不解的看着眼前生命之树的树干。
【这就是你要的精灵之果。】话音一落,一道幽蓝色泽的光芒不知道从哪疾射而出,击中我的脖子。
即刻的,脖子上传来炙热的疼痛,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生长一般,火烧般的感觉在不断的向我的耳根处蔓延,影刃也似乎十分雀跃的幽芒大作。
我紧紧的捂住疼痛的脖子,牙关紧咬,唇苍白的抿直,生生的压抑着因太过灼痛而想发出的呻吟,冷汗淋漓,全身也因为过于疼痛而抽搐的龟缩了起来。
日暮一点点被黑夜吞噬,巨树下一个卷缩的黑影由脖子至侧脸还有圆润的耳垂上都盘沿着时而岩浆,时而混银的色泽在淡淡的黑夜中显得十分耀眼,平凡的面容虽然痛苦着,却因为那两道交叉出现的诡异色泽而显得诡异,而时隐时现的魅惑。
紧闭的双眸,抿直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红唇,死死压在脖子上的苍白的指节,卷缩抽搐的身体,无一不在告诉旁人,此人正在极限般的痛苦中煎熬。
痛,好痛,比火烧还要痛上数倍,我在这剧烈的疼痛下根本就难以思考,连喘息都变得十分困难了,这种感觉持续了良久,久到我觉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疼痛过后,自最初的那个灼痛处开始,通过的地方被一阵冰凉蔓延,然后耳垂上一冰,似乎多了什么东西,我暗咬着牙关,靠在生命之树的树干上,唇抿紧,而后一点一点的调整自己的呼吸,然后勉励的将自己撑了起来,重新站稳,没有怒意,只有疑惑:“是什么?”
【不错,孩子,你的忍耐力真的很不错,记得将它寄存到我这来的那个人类,抽出它时,可是惨叫了很久,若不是老人家我这里的隔音不错,整个精灵族都会被吓得鸡飞狗跳不可。】慈爱的声音饱含着赞赏,可是却完全没有回答我的话,这让我忍不住拧起了眉,抬起手,触到耳朵上冰凉的凸起,不解的再次开口:“是什么?”
【咦?你不知道?】生命之树似乎很惊奇。
我纳闷的摇头,为什么我要知道。
【这不就是你要找的东西吗?你身上的那夜影的最后一件,影碎,灵魂烙印的一种,和你手中的影刃是一样更为特殊的东西,呵呵,好了你的困难我都帮你解决了,我就不留你了,外面那个小娃娃可是为你担心很久了,再不出去,他就要冲到我面前把我砍了。】说罢,我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觉得眼前一花,然后眼前的景象快速的忘前跑,而后极为突兀的撞到了一个什么东西,连带着也一起飞退,片刻之后,才终于停下。
我此刻虽然毫无力气,但却不妨碍我看清楚我此刻所处的姿势,被人满满抱入怀成被保护状态的姿势,让我浑身僵化。
“丫头,你怎么回事,怎么会在里面那么久?为什么我叫你半天你都没有回应?”而抱着我的人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我此刻的僵化,一连串的问题劈头盖脸的砸来。
“丫头?小伈?昙伈?百里伈?”见我完全没有反应,被吓坏的某人猛地暴呵。
我一怔,唰的眼神聚焦,一向如溪水般缓慢流淌着累累清泉的双眸爆发出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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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哈哈哈~~~!话说,话说,嘎嘎嘎……某为奸笑,话说下一章会变成什么样捏,(继续奸笑,哦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