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什么——!你把我辛辛苦苦堵起来的入口给打破了,你……你……你这个……&¥%#¥@#”大块头魔兽暴跳如雷,一爪子快如闪电的拍了过来,尽管我已经快速的要闪避了,但是依旧被狠狠的拍在护在胸口的手臂上,隐隐破势之力直击我胸口,清脆的骨头错位的声音,和几乎让我昏厥过去的疼痛让我闷哼了一声狠狠砸在了墙壁上,只是这样一击,我已经变成了出气多进气少的状态。
腥咸的味道自喉头涌出,呛咳了一下,扑鼻的血腥味冒出,胸腔更是刺痛不已。
迷蒙的抬起视线,五官纠结着,忍着痛淡淡的扫向那个莫名其妙的东西,心底更是莫名的涌起了一股生生的怒意。
“咦,竟然没有死,现在的人类已经这么强了吗?明显是一个修行还不到家的小娃娃。”那大块头魔兽自言自语的说着,完全忘记了刚才某个家伙还对它口中修行不到家的小娃娃下了狠手。
“咳……咳咳……”吃力的抬手捂住嘴,不断的腥咸从口中涌出,连止都止不住,明白如果再不自救,这样吐血都会吐死去,猛的将再次涌上的血气压了回去,咬牙从包裹中抹出两个血瓶猛的灌下,过大的动作再次牵动了伤口,一抽一抽的疼痛自全身传来,身子骨都要散架了般。
但补回了血总算是要好了许多,只是还不能随便动弹,只要一动,疼痛就从全身传来。
逐渐变冷的眼眸扫了那正好奇的研究着自己能够口吐人言的魔兽,忍着一阵阵的疼痛微微摆正身子,缓缓的合上眼眸,猛的将重力一压。
咯哒~!清脆的关节结合的声音,我缓缓张开眼,吃力的喘息着几口气,青筋一跳一跳的手松了松,轻轻的动了动,还好,没有错位。
接下来便要简单多了,握住另外一直同样关节脱落的手,咬住牙关,又是几声清脆的咯哒声,两只手的关节都重新接了回去,而做完这一切的我,力气被掏空一般靠在身后的墙面上,额头上细密的汗珠,颊边更是已经有些许汗珠流淌下来了。
“活过来了!”大块头魔兽惊奇的看着我大叫。
我轻抿着唇,冷冷的递了它一眼,对它的语病不予置评,无心更无力。
虽然并不知道眼前那奇怪的家伙脑袋里想什么,竟然就这样看着我一点一点将自己身上的伤给处理了,时不时的爆发出大惊小怪的咋呼声。
待我能够重新站起来后,那大块头魔兽竟然赞扬出声:“不错,恢复力这么强,不过你不觉得痛吗?叫都不叫一声,以前我碰到和你一样的人都发出了好大好大的声音,你真是个奇怪的人。”
我沉默以对,谁知道如果我再说些什么,会不会又被它随手一挥,再次去掉半条命。
“别这样看着我,明明是你不对,你把我辛苦封住的入口给打通了,要是我守不住这里的那头玄冰兽,那可全部都是你的错。”被那眼神扫的毛毛的大块头魔兽莫名的心虚了一下,下一秒大声的嚷嚷着为自己辩解,并且豪不觉得可耻的推卸可能的责任。
玄冰兽?我困惑了一下,但依旧没有理它。
“说道那该死的玄冰兽,要不是它没事来我这里捣乱,差点把我的窝给毁了,我也不至于把给压在我床下面了。”大块头魔兽显然是一个藏不住话的家伙,一开口就滔滔不绝,也许很久没有碰到可以让它说话的人了吧,哦不!应该说,能够活下来听它说话的人。
床下面?我快速的扫了眼四周,最后落在了一堆火焰晶清楚的平地,床……下面?什么东西也没有。
难道是地底?
疑惑了一下,想到那被土层封住的火山口,确实有这个可能。
“那只该死的玄冰兽,仗着钻土的本事,逃到地底去了,哼,以为这样我就拿它没办法了吗,还不是被我给困在土里面出不来了。”说道这里,大块头魔兽得意的大笑了起来。
我淡淡的扫了它一眼,听着它唠叨了半天,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站起身,活动了下手脚,胸口虽然还隐隐作痛,但比先前那样痛的连吸口气都想杀人的感觉要好多了,没有理会它无休止的唠叨,抬脚便往来时的路走,重新回到火山口,想想其他办法出去吧。
“诶,你要去哪,我还没说完呢。”意犹未尽的大块头魔兽见我突然走开,连忙追问。
而方才那威风凛凛的模样已经拿去扫地了,跟屁虫一般的跟在我身后。
原本就不喜言语的我,在还含着怒意的情况下更不可能会搭理它。
“前面是火山口,没有路的,你是不是想离开,我知道哪里有出口。”大块头魔兽鬼诈鬼诈的转了转眼珠子,那样的话问出来,正好切中了我的要害,原本继续向前行的步子,猛然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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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话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