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容颇为真诚,千年一遇的真挚。 “狗粮的费用,徐况杰出差回来他给你。” “……” 江北渊那一笑,迷得张帆有点找不到北,耳朵根微微发红。 其实他挺想跟江北渊说说,以后笑之前,能不能提前说一下给他个心理准备啊。 不然像他这样,冷不丁的倾城一笑,眉目生光,让人分不清他是双手送蜜糖,还是打算磨刀霍霍向猪羊。 …… 张帆抱着金毛走了。 临走之前,江北渊承诺,明早之前,论文会发传真给张帆。 思前想后,张帆决定信他一回。 不然就再也不跟他做兄弟了! 真的再也不做了! 谁做谁是狗! 张帆一走,江北渊便给徐况杰打电话。 “我被你家狗咬伤了。”江北渊开门见山。 “哈?!” 一听这话,徐况杰心里冷不丁地咯噔一下。 “那、那啥,我表弟说,他家的狗从不咬人!” “你的意思是,我不是人?” 江北渊微微眯起眼睛,声线寡淡又带着三分腾起的杀气。 “不不不!” 徐况杰那颗心从胸腔位置,“蹭”地一声悬到了嗓子眼的位置。 贺淮光这个杀千刀的,简直就是在害他! “大哥,这是那个臭小子的狗,真不关我的事儿!” “给你个补偿机会。” “什么机会?” “我需要一万字的论文报告,你明早之前写好发给我。” “就,就这样?” “不然你还想要点别的?” “成成成,完全OK!” 徐况杰按捺下心头慌乱,忙不迭点头。 “论文是吧?老子今晚上就连夜给你写!” “……” 江北渊满意了,这才挂断电话。 徐况杰那边不满意了。 二话不说将住在酒店同一个房间的贺淮光暴揍一顿。 贺淮光在打游戏,全程一脸懵比,心里只想着再也不能和表哥一起出差了! 这什么人啊! 间歇性精神发作? 言念那边,刚洗过澡,就发现匍匐在房间门口的大黑不见了。 江北渊脸不红心不跳地解释,张帆给抱走了。 言念问他为什么。 江北渊: “他主动要抱走的,我拦也拦不住。” 言念:“……” …… …… 从下周一开始,言念便恢复了正常的作息。 她早上赖床,定了七点的闹钟,不过闹钟没有卵用,直到七点半她才磨磨蹭蹭起床,而且还是被江北渊拉起来才勉强起得来。 江北渊一切都收拾妥当了,轻轻地拍拍她的脸,让她洗漱,然后出来吃早饭。 八点左右,两个人同时出门。 江北渊开车,言念坐在副驾驶座,安全带是江北渊给她系好的,她就那么低垂着小脑袋在打盹,昏昏欲睡。 开车的男人侧眸瞄她一眼,哭笑不得。 昏昏沉沉的样儿,像个小蘑菇似的。 “有那么困?” 言念一个激灵,以为是到公司了,吓她一跳。 慢吞吞转过脸看向江北渊,哼哼唧唧,“我这么困是因为谁??” 某人开荤,她就开始惨了。 江北渊但笑不语。 看得出来他今天心情很好,神采奕奕,连同眼角眉梢都一并挂着惑人的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