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枫犹豫了一下，还是道：“莫除魔师，是我的错觉吗？”
“怎么感觉你的脾气比以前好多了？”
莫寒白了他一眼道：“冰夷之心的问题都解决了，我干嘛还要动不动就发火？”
解决了？叶枫闻言有些诧异。
怎么自己做的是噩梦，这家伙做的就是美梦啊？
另一边，阎白森继续道：“好了，我们还是继续谈合作的事情了。”
叶枫感到有些不可思议：“永夜城居然愿意跟阎白森合作？”
莫寒淡淡道：“现在阎前辈也是SSS级除魔师了，永夜城怎么可能不愿意？”
“哪怕阎前辈想要回到永夜城，他们八成也会答应。”
“只不过阎前辈已经对永夜城彻底失望了，所以才建立了赫翼会。”
叶枫闻言悚然一惊：阎白森成了SSS级除魔师？
还好这只是梦境，要不然他非得吓出心脏病来不可。
他犹豫了一会道：“所以咱俩现在算是赫翼会的元老了？”
莫寒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但是叶枫的心中还是充满了疑惑：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怎么就成了阎白森的部下？
这个莫寒怕不是对自己有什么误解吧？
“阎白森，你杀了我女儿，还想跟我们谈合作？”
段奉熙突然拍案而起，一脸怒不可遏道。
叶枫闻言一怔：段月芒死了？
阎白森不慌不忙道：“一个S级除魔师而已，她的生死岂能影响我们双方的大局？”
“就因为她是你段奉熙的女儿？”
“再说了，真正动手的也不是我，而是叶枫，不是吗？”
叶枫只觉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响：我杀了段月芒？这怎么可能？
段奉熙闻言看向叶枫，眼中闪过一丝恨意。
“他也是在你的示意下动的手，不是吗？”
阎白森微微一笑：“那我们不妨来问一下他本人好了。”
“叶枫，你是因为我的交待，才杀了段月芒吗？”
叶枫只觉心里有一万只草尼玛飞奔而过，老子怎么就成了杀害段月芒的凶手了？
他刚想否认，一种奇妙的意志突然接管了他的身体。
就像是他在融合诡异的时候，偶尔会下意识说出什么话来一样。
那是为了防止梦境的发展，大规模偏离原本的方向。
但是这个梦境里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生过，又是谁主宰了自己的意志？
思来想去，也只有那个幕后黑手了。
叶枫不打算现在就让对方发现自己入侵了莫寒的梦境。
只得按照既定程序说道：“是我自己要杀的。”
“因为我觉得段月芒会妨碍我们的计划。”
“你……”
段奉熙闻言大怒，眼中陡然爆射出两道精光。
叶枫瞬间有一种自己被切开了的错觉。
不，那并不是错觉，如果不是阎白森突然抬起一只手，自己此刻怕是已经人头落地了。
“阎白森，你什么意思？”
段奉熙质问道。
阎白森淡淡道：“想杀我的人，问过我了吗？”
段奉熙冷笑道：“我的女儿死了无关紧要，你的部下我就杀不得吗？”
“阎白森，你未免也太双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