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吗,你准备怎么办?” 陆柏聿的声音,宛如恶魔的旋律。 薄暮烟看着他,抿了抿唇:“想好了。” 看着她一副下了好大决心的表情,他问:“说说看。” “我接下来半年赚到的钱分你一半,算是补偿。” 一心等着她说出让自己满意的决定的陆柏聿:“???” 薄暮烟还以为他是不满意这个数额,顿时肉疼的说道:“大不了我再加三个月!” 陆柏聿还是不说话。 看他不说满意,也不说不满意,薄暮烟就头疼了。 “行不行你说句准话!” 陆柏聿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我的贞/操就值你半年的一半工资?” 薄暮烟下意识回了一句:“这不是没得逞吗?” “没得逞你还挺惋惜?” “没有没有。” 薄暮烟赶忙摆手,让他误会就不好了。 陆柏聿再次冷笑一声。 薄暮烟:“……” 阴晴不定的男人,呵! 在心里吐槽了一句男人心海底针,面上她还是一副纵容的表情:“既然你不满意我的决定,那你自己说说,你打算怎么办吧。” 陆柏聿没说他打算怎么办,而是算账似的反问:“你还记得昨晚自己做了什么吗?” 薄暮烟迟疑着,点了点头。 陆柏聿:“我陆家家规严谨,这辈子只能有一个女人,我本来还想着等还清了欠云家等到钱之后替自己赎身的,可是现在……” 他幽幽看了她一眼,叹息道:“现在既然被你看光摸光了,我这辈子就跟你绑定上了,你必须负责。” 薄暮烟嘴角抽了抽:“没……没这个必要吧?” 一个大男人,被看光摸光怎么了? 再说了,他未来老婆还能知道他之前发生过什么吗? “我未来老婆不知道,但我自己清楚。”陆柏聿看着这她,眼底带上几分冷意:“还是说,你不乐意负责?” 薄暮烟:“这个问题我觉得我们还可以从长计议……” 陆柏聿目光幽怨:“你想从长计议就从长计议,我话就放在这里,你要是敢对我始乱终弃,我不会放过你的。” 薄暮烟小心肝抖了抖,莫名觉得有点冷是怎么回事? 陆柏聿却没有再搭理她,掀开被子下了床。 薄暮烟看着他晃着两条大长腿从自己身边走过,顿时心乱如麻。 她拿被子蒙头盖住自己,试图以此躲避残酷的现实。 好在,陆柏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 他洗完澡换了身衣服出来,盯着鸵鸟似的她看了一眼,而后说道:“我给你一个月时间,你可以慢慢考虑。” 薄暮烟:“考虑什么?” “对我负责,或是……”陆柏聿阴恻恻地用眼神上下扫了她一遍,缓声道:“没收作案工具。” 薄暮烟试图回忆自己昨晚所作所为都用到了什么,随即一脸的心如死灰。 说什么没收作案工具? 直接说丧偶不行吗? …… 因为酒后差点乱性这事儿,薄暮烟决定近期还是远离这男人比较好。 为此,她特意报了一个社团。 这个社团主要骑马射箭的,宣传的时候说室外活动特别多,她就是冲着室外活动去的。 “你确定社团很多活动?” 入社之前,她特意又强调确定一番。 社长给出了肯定答案:“薄同学尽管放心,室外活动保证多到让你乐不思蜀,悄悄告诉你,很快还会有一个惊喜出现哦~” 薄暮烟对惊喜什么的不感兴趣,确认了自己想要的因素之后,?就离开了社团。 次日,傍晚。 放学之后,她没有回家,并且有十分正当的理由,量陆柏聿也不能说什么。 之后,社团集合。 薄暮烟到的时候,社团人集齐了大半。 此刻,社团里的人都围在有一个方向,同学各个都热情澎湃的。 这个时候,她听到了熟悉的嗓音。 “那位刚到的同学,过来一下。” 薄暮烟揉了揉耳朵,心中暗道:“怎么回事?好端端的耳朵怎么就不好了呢?陆柏聿现在分明在家呆着呢,怎么可能听到他的声音?” 正想着,就听到同学喊她的名字。 “薄同学,薄同学……” “薄暮烟,教练喊你!” 薄暮烟一个激灵,回过神来。 她眼神迷茫的朝众人起哄的方向看过去,不期然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眸。 薄暮烟:“……” 薄暮烟:“!!!” 她一脸震惊地问话脱口而出:“你怎么在这里?” 某人唇角微勾,淡然解释:“我是社团新来的教练。” 社长这时也道:“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惊喜,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社长洋洋得意的看着众人:“陆教练可是我花了劲儿才请回来的,我为了你们这帮崽子,用心良苦啊~” “社长威武!要是所有教练都长这样,还用担心社团活动没人吗?” 薄暮烟看着围着陆柏聿打转的社员们,笑容逐渐消失。 她…… 现在退出社团来得及吗? 社长:“抱歉啊同学,我们社团是有严格制度的,为了防止社员三分钟热度,所有社团都是有硬性规定的,没达标的话,恐怕……” 薄暮烟听社长说完,已经放弃退社的想法了。 不过她还想再挣扎一下:“台上那位教练能换换吗?社长你不觉得有他在,大家都关注他那张脸了吗?再说了他一个机长,教什么骑射,那不是误人子弟吗?” 陆柏聿听到这话,眯起眼眸盯着她:“同学,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 他说着,用强制的语气说道:“既然你对我有意见,不如上来,我亲自演示一遍,你再看看我有没有这个实力?” “不,不用了。”薄暮烟连忙摆手拒绝。 她现在躲着陆柏聿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往上凑? 偏生陆柏聿不如她意。 “你不上来,我下去也行。” 薄暮烟:“……” 她只好赶在他下来之前走了过去。 今天的课程是射箭。 小广场上建着高台,原本台上就陆柏聿一人,现在多了一个薄暮烟。 两人不远处,放置着一排排弓箭。 陆柏聿拿着一把弓,另一只手拉着她搭上弓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