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颗瓷白头颅一下子跃上了凤九的肩头，居然还能说话。
“我输了，输的一败涂地。”
凤九因为激动那张漂亮的脸蛋都扭曲了，说道。
“好！这么多年了你终于承认了，你不如我对不对？”
瓷白人头沉默半晌，没有回应凤九，却听到甬道匆匆赶来数人。
我见到他们之后精神一振，正是苏囡囡率领的小队。
“李牧！”
欧阳修见到我还活着喜形于色，喊道。
“小心，那是凤姣的……”
欧阳修话说道一半却说不下去了，他惊讶的看着凤九再瞧瞧满地的碎肉瞬间就明白了。
“凤姣！你原来还有一副身躯！”
他咬牙切齿，凤九却满脸的满足得瑟。
“我不叫凤姣，我叫凤九，其实我真的要感谢你们呀，瞧瞧你们一个个的啧啧。”
凤九轻轻抚摸着瓷白头颅，笑吟吟的说道。
“如果不是你们重创了我姐姐，她恐怕还要继续强撑着下去，不与我融合呢。”
苏囡囡提着翠绿的藤曼缓缓从人群中走出来，一对眼睛锐利冰冷。
“没想到鼎鼎大名的巫灵教南方执事凤姣，居然是两个人。”
凤九痴迷的抚摸着姐姐的头颅，笑得灿烂。
“我来为你们讲述一个故事吧，从前有一个小姑娘她叫做凤姣，她从小就能看到许多别人看不到的，听到别人听不到的。”
“凤姣从小就被人欺负，在父母离开人世之后更加如此，直到一个雨夜，凤姣村庄里的村长趁着雷雨天，侮辱了她……”
凤九说到这里变得神色悲切起来，她喃喃的讲述着一个绝望悲伤的故事。
“然后村长害怕了，他侮辱凤姣之后杀了她，把她的头割下来藏在了一个白色的瓷瓶里面。”
我听到这里心中疑惑，这么说凤姣在那个时候就死去了？凤九之前说被巫灵教教主所救的故事都是假的？
“不，那故事是真的，不过只是一部分罢了。”
听我问起凤九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凤姣死了，不过在她死的那晚凤姣的魂被瓷瓶永远的囚禁起来，而我也在那一晚诞生了，我就是凤姣的妹妹，凤九。”
“然后他出现了，他收留了我和姐姐凤姣，帮助我们报仇杀了全村的人，至于村长。”
凤姣微微眯起眼睛，露出畅快的神情。
“我们把他吊在村口的槐树上，一片一片把他的肉削了下来，他挣扎了很久才死去呢。”
后来的故事正如凤九讲述的那样，她们成为了巫灵教的南方执事。
不过世人皆知道巫灵教南方执事叫做凤姣，却不知道凤姣的身边还有一个叫做凤九的妹妹。
“裂魂？”
苏囡囡这回是真的惊讶了，裂魂一说她只在古籍上面见过，裂魂者非天赋异禀之人不可。
这里的天赋异禀指的是天生灵气充沛，体质特殊，能观察到世间阴灵鬼怪的人。
这种人临死之前如果经受折磨，有了怨气不肯离开，就会有极小的概率产生奇特的变化——裂魂。
裂魂之后两个魂魄实际上就成为了两个整体，各自都有意识，且彼此之间都能感知到对方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