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零,两个零,三个零,足足四个零,四个零啊,一万,这岂不是就意味着一万积分?一万积分就这样到账了? 石尘表示难以置信,是的,相当的难以置信,要知道前一刻他还在为积分为零而发愁呢,下一刻却突然的就从一个穷光蛋变成万元户了,这种感觉,这种心情,慢慢的都是满足啊。 “一万九千七百二十三。真是精准,连零头都有,不过这积分到底是怎么来的?还有,这颜色有点儿不对啊,之前的积分数字的颜色不都是淡蓝色的吗,怎么这次变灰色了?难不成是因为自家晋升主世界失败的缘故,所以作为惩罚系统特意将字体颜色也变了? 想通过这如同死灰一般都颜色告诉自己,要是在失败的话就送下地狱? 我去,这系统应该没这么小气吧? 不,说不准,之前的系统二狗子啰嗦估计已经被换走了,现在这个小气应该也没啥大问题。” 想着精神不自觉的扫过那死灰色的数字一下,再然后,再然后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一万九千七百二十三刷的一下,红光一闪就变成了一千九百七十二点三。 “我去,要不要这么狠?不就是在心里说了你一下吗?至于吗?”近两万的积分瞬间变成了近两千,石尘大佬心中那叫一个愤愤不平,对着空气咆哮到。 虽然因为怕被人发现所以并没吼出声,但那愤怒的表情怒急的眼神却是展露无疑。 然而对于石尘的怒吼人家系统完全就不在意,连一点儿回应都没有,就更加不用说解释了。 当然,石尘也不奢望系统会回应自己,毕竟自家人知自家事。 自从自家晋升主世界失败后,一下子,这个待遇就变了,从之前亲儿子的待遇瞬间变成私生子,还是那种被厌恶的私生子。 系统一应该能之类被扣除也就罢了,更是连回答都不会再回答了,这和之前的待遇差别那是何等的巨大。 虽然没得到系统的解答,不过石尘倒是再无疑间看到了再那积分下面一行很小很小的字,小到几乎用眼睛无法观看到的地步。 “银币,钱币,珠宝,等兑换积分比例,十比一,最终解释权归本公司所有,本公司拥有随时改变积分兑换比例的权利,同样拥有对以上所有最终解释权,如有疑问请联系系统,如果不满意,请,滚尼玛币,爱玩玩不玩滚。” 十比一的兑换比例,也不知道是哪个家伙想出来的,这简直就是不想让人活啊。 石尘嘴上虽然不满,但心里其实还挺高兴的,毕竟虽然这兑换比例有些坑,但至少给了自己一个可以看得见摸得着的目标啊。 有了可能实现的目标自然也就有了奋力向前的理由,有了奋力向前的理由自然也就有了前进的动力。 近两千的积分不算太多,对于之前的他来说。 石尘却很高兴,因为对现在的他来说这近两千的积分很多。 至少足够自家在动用一次两界石了。 999点积分的两界石他石尘大佬现在勉勉强强也能在买一颗了,确切的说是一颗零大半颗。 …… 等到石尘回到宅院后,没过多长时间福贵就来了,所来的目的自然也就是询问他事情办妥了没有。 若是往常或许石尘还会好好的和福贵说道说道,争取让这货不要再去纠缠家珍了。 不过现在嘛,很显然,石尘大佬并没有哪个心情去和对方扯淡。 开玩笑,积分在前,什么兄弟情义,什么美女美妇,都给大佬滚蛋好吧? 将福贵打发走人之后石尘靠着墙壁坐下,随即陷入了沉思。 沉思如何赚钱。 那么到底如何赚钱,乃至于赚更多的钱呢?这是个问题。 如何在能够最大化的保护自家生命的情况下挣到足够多的钱呢? 这更加是个问题。 要说有什么能够在这个事情发财的路子,石尘没有,要说叫他上山当土匪干无本买卖呢?石尘又觉得危险系数太大了。 毕竟现在可还处于战乱时期呢。 那到底怎么办呢?诶,石尘还当真想到了这么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呢? 劫富济贫。 好吧,至此生死存亡之秋,想来那些地主老财也是明白事理的。 更何况他这其实是在救人好吧? 那些为富不仁的家伙那么多的不义之财,放着也是放着,没多少用不说还容易引起别人的窥视。 要是拿给石尘的话就不同了,因为钱财都已经到了石尘手中的缘故,那么那些强盗土匪的自然也就不会在将注意打到他们的身上,如此,他们不也就安全了吗? 看看,看看,在这种时刻都不忘关心帮助他人,由此可见他石尘大佬心地是多么多么的善良。 因为已经有过一次经历的缘故,石尘倒是显得驾轻就熟,打听,看好路线,然后月黑风高之夜动手。 接连几次,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带了大比的钱财,除了银票系统不收以外其他的通通被石尘转换成了积分。 如此,石尘的积分也就从之前的近两千瞬间爆涨到了五千多近六千。 五六千啊,这要是换成银子的话那可是五六万,几乎整个小镇有这坏名声的地主老财都被石尘光临了个遍。 嗯,如此几次却是风平浪静,然而夜路走对了总会有事儿,却就在石尘在打算干一票的时候,他家里的院子被人给围住了。 好嘛,呼啦啦的好多人,粗略估计大概在三十多人左右,这些人手中还清一色的火枪。 被这么多火枪指着脑袋,别说是阿大阿二他们了,就算是石尘都有些楞住了。 要知道现在的他可不再是之前有这仙王实力的他了,修为在被系统收回之后他石尘大佬可以说和一个普通人几乎没有多大的区别。 之所以之前如此小心谨慎的缘故,也是因为没有足够的实力不敢浪而已,否则的话这个小镇恐怕早就已经鸡飞狗跳了,好吧现在貌似也好不了多少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