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巨棺立马弹开,可棺材盖板却漂浮在了半空中。
而尸群仿佛没了压制,更是一个接着一个扑上来。
弦刀又挥舞了一会儿,再一次劈向水尸的时候,只觉得手腕处酸疼的厉害。
整个胳膊如同灌铅一般的沉重。
也就是这个时候,我后背被抓了一下。
猝不及防的乱了气息,直接呛了一口黄河水。
手中的弦刀险些直接掉进黄河之中,而那口金色巨棺反而离我们越来越远。
“操,还特么来背后偷袭。”
我的动作变得僵硬且无力,阴阳诡的动作更是已经慢的不得了。
看得出来他应付这些水尸极为吃力。
我回头看了一眼乐宜,花符在她身上,水尸倒是没对她步步紧逼。
不能再这样耗着,咱们得赶紧到金色巨棺附近,是福不是祸总要进去看一看。
阴阳诡的声音很大,看得出来他这会儿已经筋疲力尽。
我正琢磨着从什么方位往那边儿凑,突然后背又被抓了一下。
火辣辣的疼痛感让我的动作更加缓慢,弦刀也变得愈发沉重。
果然八千里黄河不是那么好过的,想从黄河进入黄泉,怎么可能那么容易。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到了金色巨棺旁边,这会儿棺材盖儿已经快要合上。
我当然不能看着它合上,当即抬手推开棺盖。
就在我推开关盖儿的那一刻,蓦然对上了一双眼睛。
一双没有任何感情的眼睛,而且只有黑色的眼仁,没有白色的眼球。
看起来就让人觉得诡异,就是这个时候,阴阳诡也不知是怎么想得,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猛的在后面推了我一把,我一时没站住,直接跌到了棺材里面。
紧接着乐宜也随之进来,下一个棺盖被直接合上。
在棺盖完全合上的前一秒,我看到了阴阳诡脸上的笑容。
果然阴阳诡压根就没安好!
从他想要从黄河借道,走黄泉路去冠局的时候,我就已经察觉出了一丝不对劲。
但那会儿我刚得了弦刀,受了城隍爷的恭维,对自己十分有自信。
压根儿就没往其他方面想,更没有考虑阴阳诡会不会背后害我。
现在看来很可能它在黄河里的所说的话,以及所做的事情,都是在刻意的引诱我。
怪不得刚才里黄河的水尸会追着他打,怕也是他在做戏。
追着我一个人很难让我主动入局。
而关键就是这口金色巨棺,他们为何要将我逼进来?
至于为什么我能够打开棺材盖,就更有待研究。
还有就是为什么阴阳诡会知道,我的血能够打开棺材盖。
是因为我手中的弦刀吗?
如果说是因为弦刀,才觉得我能够打开金色巨棺,到也说得通。
可他刚才那个眼神儿,明显就是在害我。
甚至说他把我带到黄河里,本身就不怀好意。
为何那个时候城隍也没有阻拦?
越想越觉得事情是环环相扣,我被安排的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