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准备跑路的时候,他突然笑了,笑容中还带着一丝玩味。
“那我就回家拿点儿好东西,好好过来招待一下你们两个。”
他的步伐很是轻快,说完话没多一会儿就已经走出去了百十米远。
这个时候乐宜抓着我的手,使劲儿用力捏了一下。
我只感觉到指尖一阵刺痛,低头一看才知道,乐宜竟是挤出了我的指尖血。
就看他用我的指尖血在纸符上点了点,不过几秒钟的功夫,纸符就升到了半空中。
随着纸符的消失,我们头顶的半空也被划一道口子。
就是这个时候,刚才已经走远的人,竟然开始往回跑。
说是跑更像是闪现,乐宜的反应很快,直接把我甩进了口子中。
她也跳了上来,明明是在半空中却直接被她冲了进来。
我们两个冲进来,那人就到了下面,通道还没有完全愈合,他的手臂已经伸了上来。
大有要将快愈合的口子再一次打开的意思。
乐宜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我还没来得及说话。
就看她就直接抓着我的胳膊,用弦刀将这手臂砍断。
随着那人的手臂被砍断,口子也彻底的愈合。
“我很多年之前,在师傅的藏书里看到过对彼岸的记载。”
“而刚才那人和沉浮棺中的尸体,生得一副相同的面孔。”
乐宜提起了沉浮棺,我立马反应过来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是真的没想到,已经彻底消声灭迹的沉浮棺,竟然是藏匿在黄河之中。
果然八千里黄河,不知藏了多少的玄机。
所以说这次被沉浮棺带到彼岸来,可以说是意外,同样也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
“通道把我们带到哪里,我准备回去和阴阳诡算账,我要是能把它轻易的放过,我都得把自己的姓分着写。”
我赌气似的说,其实也不尽然是赌气,阴阳诡,这一次戏耍我。
要是我无动于衷,那岂不是成了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这家伙本来也不是善茬,不然城隍又为何会被它压制?”
“你想城隍坐的也才是八诡抬轿,而他却是用十诡抬轿,弄得不伦不类,像什么样子?”
确实前面儿三个人,后边儿三个人左边儿,右边儿分别是两个说不出来的诡异。
“你虽然是得了弦刀,但是还没有完全掌握它,按照城隍说的,在冠局里杀个七进七出,还是难了点儿。”
“但是进去一趟肯定能平安无事的出来,你之前答应过我,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扔下我一个人。”
乐宜又在强调这件事情,我无奈的点点头,有的时候不带她,也确实是怕她跟我一起陷入危险中。
遇到危险我总不能把乐宜推出去,替我挡灾吧。
“先别提这些事情了,顺着通道往前走,看看通道的尽头是哪里,希望能够直接到黄泉路。”
“要是直接回到黄河中,倒是有些麻烦。”
我不知道黄河中被我惊动的那些水尸,是否已经消声觅迹。
怕是今天晚上在黄河上讨生活的渔夫,要跟着倒霉。
我想到这儿,心里不禁涌出了几分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