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荆城就是年年泄洪的位置,这地方可能会是黄河的源头吗?
我觉得不大可能,不过荆城地势低,年年都有人死于黄河中。
是极阴之地的可能性非常大。
“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是荆城,跟你说这个消息的人,绝对没安好心。”
我刚想赞同,却转念想到了其他,连忙否定了花符的话语。
我这会儿不是在和花符找麻烦,也不是想让他不痛快,而是确实如此。
花符脸上露出了愤怒的神色,我盯着他迟疑了几秒钟,就直接把话挑明了说。
毕竟我们也不算是外人,没什么不能讲的。
“荆城虽然是泄洪区,而且年年都有人死于洪水,但是那地方地势算不得极地。”
“一旦洪水退去经过半个月的阳光暴晒,也就将水晒干了,又如何能够养育极阴之地?”
话说完之后,花符对我翻了个白眼儿。
神色中带着一丝鄙夷,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点儿纳闷儿。
难不成是有什么话没说对,就在我准备询问花服的时候,门外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里面有人吗,我想买一点香烛。”
我看了一下手表,已经凌晨2点了,这个点儿不会有人过来买香烛的。
就算是不通道术的普通人,也知道半夜买香烛是个大忌。
一般来讲很少有香烛铺子,会在天黑之后仍旧开着门儿。
那种通宵达旦开着的香烛铺子,怕是给怨灵和诡魂准备的。
我心里这么琢磨着,视线落到花符身上,就发现他好像着了魔一样,竟然打算去开门。
拉住胡客厅的胳膊也顾不上那么多,抡圆了胳膊,一个大嘴巴子打的他脸上,这才把他打醒。
这老家伙也不是小孩子,当然是晓得轻重。
他立马对自己的耳朵施加了法术,待到门外的声音再一次传来,花符已经不会被影响到。
“里面没有人吗,给我开一下门,我就是想买一点香烛。”
我壮着胆子,硬着头皮走到门口,大声地对门外的东西说。
“已经凌晨了,本店已经打烊,明天早上9点开门儿,请明天早上再过来买。”
我的声音中透露着一股冷酷无情,当然这是我自己这么认为的。
实际上可能并没有我想的那么冷淡。
话说完之后,门外再没有了声音,我也没当回事儿,准备回去收拾一下睡觉。
就在我刚刚躺到乐宜身边的时候,门外再一次响起了敲门声。
这着实给我弄得有点儿烦躁,我推开门,想要去客厅里看看门外到底什么光景。
可手落在门把手上的那一刻,我却感觉到了一股刺骨的冷意。
我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也没敢再开门,直接坐到了床边,握住了弦刀。
弦刀在手,刚才感受到的阴冷,仿佛被驱散了几分。
拎着弦刀走到门口,手再一次落到门把手上,却没有了那股子刺骨的冷意。
花符从乐宜的身体里钻出来,围着我转了两圈儿。
可能不大明白,我大半夜的在这儿发什么疯。
我刚想说话,就听到外面儿再一次传来了敲门声。
不过这次离得近,我终于是听明白敲门声可不是从外面传来的,而是从这扇门的门口传来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