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停地在我梦里冲我招手,有几次我差点儿朝着他走过去。
但是好在关键时刻,还是及时醒悟。
我清楚自己是在梦中想让自己醒过来,但是做不到,无论怎么做,我都没办法将自己从睡梦中唤醒。
无论我怎么做,都没办法醒过来,我在梦里气愤的掐着自己的大腿。
可还是没有办法醒过来,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和突然觉得身体一轻。
睁开眼睛,就发现周围静悄悄的,什么东西都没有。
看向窗外,窗外竟然还站着一个人。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来的,他也没有动弹,就一直站在窗户外头,突然那个红衣女诡出现了。
他拉着窗户外头的那个人,竟然直接走进来。
我想喊赵允和乐宜,但是转眼一看就发现他们两个并没有在房间中。
这我彻底傻眼了,这是什么情况?
突发情况让我觉得措不及手,而且弦刀还在我身边。
我刚才在被褥底下好一顿摸,也没摸到弦刀。
难不成是乐宜把弦刀带走了?
也不是不可能,只是他和赵允到底去哪里了?
难不成说又有什么其他的突发情况,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
不,简直就是让我难以理解。
可就算是难以理解,我也没办法。
别说弦刀了,这会儿我连桃木剑都没有,想要反抗根本就是毫无可能。
直接躺平,干脆点儿,还能够求一个舒服点儿的死法。
这样的结局让我并不怎么满意,可变是不满意,我又能怎样。
心里有一丝苦涩,然而就在女诡尖利的指甲,即将硌到我脖子上的时候,我突然坐了起来,
再一次看向周围,就发现乐宜正躺在我的旁边儿。
赵允正靠在窗台的地上睡觉,月光照射在室内,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清冷。
窗户外头黑乎乎的,什么东西也没有,医院的院子里有着一盏硕大的照明灯,正对着急诊的方向。
所以我刚才是做了个梦中梦,我觉得刚才那个梦绝对有问题,可却又想不太明白。
乐宜今天的状态也不太好,所以说这会儿睡得很沉重。
赵允被我起来的动静给弄醒了,但是看他满是血丝的眼睛,就知道这家伙也是真的,累的不行。
“有什么突发情况吗,没有的话,你赶紧休息吧,看你今儿个的状态,明显就是不太对,不管怎么样,休息好了才能够去做其他的事情。”
看我脸上还露出担忧的神色,赵允又连忙安慰我。
“有些事情不用想太多,而且今天晚上应该是最太平的一天了,就算是有什么东西,看你我不顺眼,也会等着明天再出手了。”
我点了点头,没再说话,可躺下之后,我明明身体已经疲惫到了极致,可精神却异常的亢奋。
而且我这会儿心里很是惶恐,总觉得红衣女诡正在某个角落凝视着我。
我有将乐宜和弦刀一并放在手里的时候,心头才会有着一丝安全感。
这比我一个人面对血邪祟的时候,恐惧感更甚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