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刚才还一副不理解的表情,这一会儿算是明白我为何会跟过来。
“好啊,好,果然是年少有为呀。”
老太太感叹的说完话,下一刻竟然差点儿跪倒在我面前。
要不是出租车司机反应快,一把将老太太搀扶起来,我这会儿课就难以收场了。
我被吓的够呛,往后退了半步,又走上前去,将半蹲着的老太太强行架了起来。
“大娘您别这样子,我是个晚辈,而且匡扶正义本来就是我们的义务,我也不一定就能解决您儿子身上的问题,尽力而为,好吗?”
我说完话之后,老太太泪眼朦胧的点着头。
我都担心她老人家下一刻直接哭出来,她这一哭,我这儿要如何收场?
可能老太太这段时间,已经太多次地受打击了,根本就哭不出来,很快他就恢复了正常。
先是带着我们在客厅里喝了一杯水,随后把我们带到了他儿子的房门口。
房门紧闭,里面不断的渗出来冷气。
哪怕空调的冷风调到最低温度,也不会冷成这样子。
看来里面的东西有点儿棘手啊,我也没犹豫,直接将弦刀拿了出来,但是是放在背后的。
手里是两张准备好的纸符。
纸符落到锁上,就听到嘎嘣一声锁直接被我搞坏了。
这还是我新学的一招,是将锁芯儿里的弹簧控制住弹出来,强行把锁给搞坏。
锁坏了,门露出了些许的缝隙,里面的冷气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
我也没有再犹豫,直接一把将门推开,就看到床上躺着一个年轻人。
但也算不了特别年轻,应该说是壮年男子。
不过他这个状态,就算是普通人也能看出来,绝对不对劲。
我走到他跟前,两三张符纸依次放在他的头顶和尖头,总算是帮助他稳固住了阳气。
稳固中了阳气,就不容易再出事儿。
这算是好消息,这是他现如今的状态不大对劲。
但我心里有点儿恐慌,因为我没办法从他身上找出来,真正有问题的地方。
要说是精髓上身,那也应该能够被我看到。
我拉着老太太,还有出租车司机出了房门,一脸严肃的问老太太。
“大娘,您跟我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他是在哪儿撞邪了,之前那几个道士都说的啥?”
听我问起来,而且语气异常的严肃,老太太也没敢隐瞒。
一五一十的把情况和我说了,知道这家伙是被黄鼠狼迷了心智,我这才勉强放下心来。
不过可能不仅仅是黄鼠狼,我猜这家伙应该是去五仙庙里作妖了。
如果真的是去那儿说不好听的话,惹上这些事情也是正常。
难怪这么长时间也没要了他的命。
如果我没猜错,就算是我不来,再过个十天半个月,他也会好。
这一次的事情,会成为他难以忘怀的心理阴影,以至于他接下来会对那些东西敬而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