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这老太太的表现,好像没有什么不太对劲儿的地方。
这老太太唯一不对劲儿的,那我临走的时候,不经意看到的那个眼神儿。
可那个眼神儿会不会是别的意思?
不可能就是凶狠,是一种类似于野兽的眼神,就仿佛我是他的猎物。
我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会不会这老太太早已经不是大春子真正的大娘。
他可能早就已经变成了其他的东西,不过是披着一副皮囊在故弄玄虚。
想到这儿,我忍不住打了个冷战,想要回头看看老太太啥情况。
然而我还没回过头,耳边就闪过一道呢喃。
“别回头,你身后的那个东西有问题。”
嗯?
那个虚弱的声音,而且是个男人,该不会是屋子里那个男人在提醒我吧。
倒也不像啊,我刚才没关门,屋子里的那个男人一动不动,他也不像是道法高深的家伙呀。
我心里愈发的迷茫起来,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耳边出现了第二道声音。
“你不用找我,我就在你面前,但是我不能动,她对我下了诅咒。”
“你一会儿就找个理由进来,我再和你说具体的情况。”
看样子真是那个躺在床上不知死活的人,在给我通风报信。
所以说问题,归根究底是出在这老太太身上。
我开始想床头的那串佛珠上面的花纹儿,其实给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如果说把他和阴间的东西放到一起,倒是也就能说的通了。
我不动声色地站了起来,在客厅里转了两圈儿,又伸了个懒腰。
最后很自然地转过身,询问似的问老太太。
“我能进去看看你儿子吗?”
“感觉他身体现在有点儿虚弱,我进去给他扎两针,您要是不放心的话,就和我一起进去吧。”
老太太脸上露出了犹豫的神情,最后点头意思是让我自己进去。
我进去之后反手把门关上,坐到他床边,将我压在他头顶和两肩的纸符点燃。
在他自身的阳火中,总算是把他虚弱得阳火弄得壮大了几分。
比起刚才屋子的温度,有那么一丝丝回暖的趋势。
但仍旧是冷的可怕,我用针封住了他身上的几个穴位。
又逼出了一股黑血,随后有布阵,强行的唤醒了他身上的阳气。
确保他现如今和活人没什么区别了。
“如果不是我去过五仙庙,得了五仙庙里的仙家保佑,这会儿是死是活都是个问题。”
他的声音很是虚弱,我又画了几张符纸,在他头顶的位置点燃。
纸符化作纸灰,之后有把纸灰塞到了她嘴里。
这下子他的魂魄,应该不会再那样虚弱了吧。
“谢谢你,我其实最开始的时候,没有被压制的这么厉害,只是附在我母亲身上的东西,太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