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我的眼神中充满了激动,还有喜悦。
“我再跟你讲一次,你不是货物,而且你必须得和他成婚,他为什么同意等你们两个成婚,你也就明白了。”
“人家在地府苦苦的,等了你上千年,你若是再不给她一个名分,怕是接下来她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苦苦的等了我上千年,这他妈又是我前几世欠下来的情债?
我咋不知道,我前几辈子还是这么风流的家伙。
乐宜没在说话,退到了一旁。
我也看出来了,我就算是在反对,也没有任何的用处。
拿主意的人不是我。下定论的人还不是我,我这会儿就是一个被动承受的。
“行吧,行吧,你们看着来吧,不过说好了啊,就一个夫妻名分,我绝对不可能和他相处的多么融洽。”
说完话之后,老太太开始继续布阵,歌声缓缓的传到我耳朵里。
我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倾听着歌声,然后脑袋越来越重,也越来越困,我睡过去了。
自己来到了一处殿堂,不是一个高门院落的门口。
我被里面的人抓了进去,他们主动替我换上了红色的铣刨,又替我梳头加冠。
我只需要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一动不动就足够了。
一直到太阳升到半空中,我的妆容终于是好了。
被撵出去,我不由自主的翻身上了高头大马,虽然从来没有骑过马。
但这会儿嘛,就好像是和我心意相通一样,我要她怎么走,她就怎么走。
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一处宅院跟前,我下马,然后从转院里结出来了一个身姿窈窕的姑娘。
那一刻我想的是乐宜,如果说我结出来的姑娘是乐宜啊,该多好啊!
可惜不可能是乐宜的,我想到这儿,不由自主的叹了一口气,新娘子微微地颤动了一下。
看起来有些惊恐,可能是我叹气让他觉得我对他不大满意。
确实我就是对他不大满意,可如果说她不知情的话,我也不会牵连到他身上,我得还债。
如果真的是我上辈子,或者上上辈子上上上辈子欠下来的情债,理应还清。
不然的话越欠越久,只会让这世间有多一个可怜人。
缓缓地牵着她,把她送到轿子上,自己再一次骑上马。
画面一转,我和他正在喝交杯酒,一旁的喜婆正拿着秤杆,催着我赶紧把新娘子的盖头掀起来。
我很好奇,这盖头下面到底是一张怎样的面孔。
或许是含羞草一样羞答答的小姑娘,也可能是一个面若夜叉的母老虎?
喝完交杯酒,洗衣服很有眼色的将秤杆儿塞到我手里,我望着盖着红盖头的新娘子,心里有些激动。
我缓缓地将红盖头掀起来,看到里面的那个人?
下意识觉得自己心口丢失的那一块儿,仿佛被填满了。
他正是我寻觅了很多年的那个人,这种错觉让我有点儿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