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无论如何也不该出现这样的问题。
就在我准备问的时候,他突然间拉住了我的胳膊,强行挤爆了一个小水泡。
又把里面的东西拿给我看,我看到一条红色的虫子时,瞬间傻眼了。
这红色的虫子,我知道是什么,可是这东西为什么会钻到人的身体里呢?
“你跟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你他妈是不是去下面儿摸东西的时候,惊动了墓主人?”
干小潘子这一行的,越是年头久的人,也就越讲究。
像他家这样祖祖辈辈都干这个的,更是讲究的很,比方说下到墓里,绝对不会去主墓室拿东西。
只会稍微拿一点儿陪葬品,反正对于主人来讲,可有可无的陪葬品并不足以激怒他们。
这也是他们每次都能够全身而退的原因。
“这种虫子,这种虫子是我去给家里的先人上坟之后回来身上带的,开始是时不时的出现在我的衣服上,我也没放在心上。”
“后来是脚上开始起水泡,去医院看了几次,都说是普通的脚气病,让我多吃清淡的蔬菜,少吃荤菜类,顺便把烟酒戒了。”
“我最开始没当成一回事儿,眼看着水泡越来越严重,也不敢,就掉以轻心了,乖乖的,听了医生的话,可听了医生的话,也没有任何意义。”
“结果那些个水泡仍旧是长在我的脚上,后来还向腿上蔓延,我以为会长满我整个下半身,但是他直接跳过了我的,大腿直接到了我的手上,再就是脖子上。”
“我每天看到这些透明的小泡,就担心里面的虫子在里面拱来拱去,最后把我的血管咬的稀碎。”
他倒是个聪明的,竟然还知道这些虫子日要吃肉的。
如果他今儿个没有过来找我们继续去医院,说不定一一个月以后,就会离奇死亡。
按照医院一贯的尿性会给他安上一个什么稀奇古怪的病名,还有可能全球一共就两三例。
这种事情并不罕见,也是之前不止一次发生过的。
我思考的事情还是比较多的,但是这会儿看他痛不欲生的模样,我也不敢再想太多。
急忙画了两张符纸,烧成灰烬之后,让他把纸灰水喝了下去。
这纸灰水喝进去之后,脖子上的水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了下去。
至于那些红色的虫子,则是从那个破口处一并爬了出来。
我用一张纸接着,最后竟然接了一小堆。
密密麻麻的红色虫子,看的我头皮发麻,整个人都觉得恶心。
要是可爱一点儿的,还能够接手。
可偏偏这个红色的虫子身上还带着一层毛,看起来就让人觉得很是抵触。
“我给你喝下来的两张符纸,应该能够在短时间内一直抑制这种红色小虫子的生长,你先回家检查一下你们家那些老物件儿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也不能说是奇怪的东西,很有可能就是一个简单的卫生纸球。”
我就是你家里其他人有没有发这个症状,真的是因为给你们家祖先上坟。
回来之后就这个样子吗,你觉得自己家的祖先会害你吗?
如果要我说,应该是不会像做他们这一行的,自己吃苦受累还要担惊受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