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道里没有其他人,所以他们说的话,我和乐宜都能听得很清楚。
为了不被发现,我俩还特意往下走了走。
“猪肉张不用你在这儿假好心,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还能不清楚吗?”
“你肯定是因为丢了猪肘子怀恨在心,以为是我们家孩子偷了你的东西,我们家孩子是那样的人吗?”
“肯定是你找了什么术士,害得我们家的孩子,不然孩子的腿怎么会不翼而飞,而且一滴血都没有流。”
“猪肉张我跟你讲,我这两天顾不上你,等回头我腾出来时间,咱们分个你死我活。”
中年妇女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怨毒,我觉得这件事情和猪肉张应该没什么关系。
看来应该是猪肉张,之前大张旗鼓地找过他的猪肘子。
还怀疑周围的邻居偷了他的猪肘子。
所以出了这样的事情,周围的邻居也就顺势把气撒到了他身上。
可这会儿无证据,我也不能替猪肉张说话。
毕竟过后我要是想把事情捋清楚,还是得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去站出来说话。
不然人家再以为我和猪肉张穿一条裤子。
乐宜看中年妇女关门了,就直接把我拉了下去,至于猪肉张估摸着应该也就住四楼。
我们不用再去找他了,反正他家应该也查不出来什么。
“看样子偷肘子还有偷孩子腿的那个东西,应该生前就是在这附近的,不然他不会一直在这个地方恋恋不舍。”
我听乐宜很肯定的说,也点点头表示认同。
只是我有点儿纳闷儿,为什么有一户人家,门前的对联儿,贴的竟然是紫色的。
还不等我问乐怡到底是怎么个情况,乐意就主动对我说。
“回头找时间去看看那家贴紫色对联的,到底是啥情况,我记得应该是家里有人死了,所以对,然后才会贴紫色的。”
“就是有的地方讲究人死以后的头三年,家里的对联儿颜色不能是红的,反正有是紫的,还有是绿的,最后一年好像用的是黄色。”
这个说完之后,我好像是明白了些什么。
不过我也没多想,我正往下走呢,突然撞了一个人。
走路的时候我没抬头看路,他倒也没注意到我们撞这一下,差点儿给我们俩一起撞摔了。
我一抬头就发现这家伙有点儿面熟。
一想就反应过来,这不是昨天在医院里闹的那哥们儿吗,所以说他也住这儿?
“你过来干什么,难不成是上赶着来看笑话?”
他语气很是不耐烦,可能在医院折腾了很长时间,也没折腾出来一个理想的结果。
让他满心的不悦,可这会儿我又能说什么呢,冲着他笑了一下,就准备往下走。
走了几步,我突然停下来了脚步,若有所思的问道。
“门上贴紫色对联儿的是你家吗?”
我问的很清楚,这男的愣了一下,随后皱了皱眉头,一脸不耐烦的说。
“是我家呀,怎么你还等着我请你进去喝杯茶,我没问你要点儿精神损失费就不错了,你赶紧给我滚。”
这语气是真的非常冲,也没再搭理他,和这样的人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