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记本上,在这个地名位置,有红笔画上的一个特殊标记。
那是信爷告诉我的,做这种标记的地方,千万不要去!
在佗城待到初五,我们准备出发前往沂蒙。
最终决定去的原因很多,最主要的,当然还是因为陈云鹤,他是老大,老大有事,当然义不容辞。
其次也是为今年开个头,阿达他们听说之后,都认为那地方肯定有东西。
至于危险方面,说实话这事儿,我们压根就没去考虑。
信爷的笔记本上,虽然标注最好不要去,但也没说不能去,再者说了,干咱们这一行的,怎么可能没有危险,要不怎么叫富贵险中求呢?
不过意外的是,庄爷听我们说要去,就摇头说不去了,他准备回去,看看小飞现在怎么样了,让我们有事儿给他打电话,然后临走时,问我们有什么话要给带没。
我想了下,跟庄爷说:“庄爷你告诉小飞,就说她苏哥等她回来。”
“对对对!”阿达也跟着凑趣说道:“让她别忘了还有她达哥也在等她!”
谢雪怡听我们这么说,一脸不高兴的样子,这让我觉得很奇怪。
时隔大半年,我们再度出远门,一个个感觉多少有些激动。
不过到了火车站,看着眼前熙熙攘攘的人头涌动,我们一个个心里的激动劲儿都灭了。
那年月,初五开始就是回城潮,那时候的春运可不比现在,大多数人都是翻车窗才能进。
我们没有翻车窗,因为我们几个人买了卧铺票,因为去的地方远,让我们坐几天几夜,人都要折腾疯掉。
为了省点钱,折磨自己的事儿,我可不干,阿达也不干,谢雪怡自然也不干,所以陈云鹤只能随大众,跟着我们睡卧铺,而且还是软卧!
为了方便,我们买的都是一个门的卧铺,而且为了避免有外人跟我们一个房间,我们还多买了一张卧铺票,算是给我们整了个包厢。
事实证明我们这个决定非常明智,我记得非常清楚,当时坐了足足三天兩夜才到地方。
我下车时看到坐票车厢出来的人,一脸菜色的样子,很不厚道的笑了。
到了沂蒙,我们直接找旅馆住下休整了一天,直到第二天陈云鹤跟人联系,到了晚上才有个沂蒙本地人,拎着包过来跟我们会合。
这个沂蒙本地人也是咱们这一行的,是杨文韬联系和我们接头的人,我现在只记得他叫于克义,专门给我们送装备,顺带着当我们的向导兼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