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从文东洋嘴里得知了爷爷当年的允诺后,白长生一阵的讶异!
他爷爷从来没提过这件事,只是在死之前告诉他,让他来洛阳秦家退婚,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此时此刻,他不禁怀疑,爷爷让他来洛阳,是否有某种算计呢……
“我爷爷当年说欠你一个头?可有凭证?”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你说欠可不行,空口白牙不算数的,必须要有信物。
当年和秦端午的约定,那是爷爷亲口跟他说过的,可文东洋,爷爷连一个字都没提过,白长生铁定不能轻易相信啊。
“有!”
文东洋一脸激动,从手腕上摸出了一串佛珠。
其中一颗佛珠十分的特别,看起来就像是琥珀。
“这里面有一撮头发,你爷爷说,只要机缘到了,把这头发给那人看,那人就会给我剃头。”
白长生将佛珠拿到手中,定睛一看……
“果然是爷爷的手法。”
那发丝打了几个结,细微处的变化,只有白长生才能够看出来,正是爷爷的手法。
看来,爷爷当年真的欠了文东洋一个头,兜兜转转轮到他来还了,但也许是爷爷早就算好的。
虽然不知道爷爷到底在算计什么,但既然碰上了,这个头,他有必要替爷爷还了。
忽然!
白长生眼睛一亮!
旁边,方世青则是眼睛一瞪,指着其中一颗佛珠说道:“这……这难道就是那能够吸收阳气的宝物?”
“没错。”文东洋点头,“这佛珠有吸收刚烈之气的能力,我这几年能活着,全靠它了。”
那是一颗略红的佛珠,看起来不是一般材质,和其他佛珠包了浆不同,这颗佛珠始终还保留着原本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是木质。
方世青之前偶然听文晴提起来的宝物,就是这颗珠子。
文晴神色一动:“叔,我们这次来,其实就是因为白先生需要这颗珠子。”
文东洋闻言,神色不断变换。
最后,他咬了咬牙:“这珠子替我续命几年,算是我半个恩人了,但如果白兄弟能够替我化解此时的困境,我就把这颗珠子送给白兄弟。”
“好,成交。”
白长生等的就是这句话。
他将身后的箱子放到了地上,朝着周围打量了一番。
“你之所以把这里遮掩,是因为那火鸦缠住了你,火鸦本就是烈阳之力浓郁,你每日每夜遭受灼烤的痛苦,由内而外,苦不堪言,外人说你惧光,其实你怕的是热量,所以在家里,你连火都不敢生,之前点的外卖,也尽是一些凉菜。”
“对对对,没错!”
文东洋眼中满是泪水:“这件事还要从几年前那一批冥器说起,那是南方的一批行商带来的,没有精美的东西,所有东西都显得很朴素,材质也都是寻常能够见到的东西,只是上面的图案非常的特别,在我们这行,这属于奇货,但又是奇货中悬货一畴,属于那种可以收藏,但升值无望,也很难出手的那种,当时对方要价不高,我的确很喜欢,就买下来了,也就是那次开始,我就每况愈下,经常做噩梦不说,还非常的怕热,到最后,甚至严重到看见阳光都觉得灼痛一般。”
“那你可能找过奇人异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