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种标准的请客姿势,我并没有出声,直接拿出两张她们熟悉的符纸贴上两人额头。
“她们现在已经动不了,没有人能救你们。”
那人本就因为疼痛被折磨得有些灰暗的眼眸,直接失去色彩,呆滞地看着我。
懒得浪费时间,我又一次按下藏有蛊虫的丹田,但那一块却突然消失不见。
也就是说那个小家伙不断在动?
想到这一点,立即顺着经脉向上,没多久就找到那个小东西。
完全不给他反应的机会,我用手挡住继续向上的去路,就朝着爷爷伸出手。
我爷像是想到什么,立即将匕首尖烧得通红,递到我的手中。
“我不需要,滚开!”
听到这话,我没有出声,直接将匕首安静蛊虫所在的位置。耳边响起男人和蛊虫同时发出的尖锐叫声。
还没等他停下尖叫,伤口迅速流出黑色脓血,以及一只颜色极其奇怪的蛊虫。
“这个就是你们养在体内的哪一只?感觉好丑。”
“怎么会这样,我养的根本就不是它!为什么会变成别人的蛊虫?”
别人的蛊虫?
他怎么会知道这是别人的东西?
我还想询问,就听到旁边周林梅的解释,原来所有蛊虫主人都会给自己的冲打上一个独一无二的记号,其一是好认,其二就是上面的痕迹带有自己的气息,蛊虫会自动寻找主人。
看着那只被烫死的蛊虫,我还想伸手,却被周林梅先一步抓住手。
“这上面有毒,只有蛊虫主人和我们能够解除。”
“那这一只就麻烦你处理,还有其他人,估计也是这种情况,你们要不取舍一下?”
听到我话的三人,脸色都是一变,还想再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没有将话说出口。
但我已经意识到什么意思,直接找了个干净的位置,观察都被扔进玻璃瓶里的蛊虫。
这个小东西是怎么进入他人身体,随后还吞噬了本身的蛊虫,甚至替代般的留在寄主身体里面?
带着满心的疑惑,我不知道如何问出口,只能轻声和爷爷讨论。
就在我们研究这个东西的时候,旁边的周琳兰也吐出一口鲜血,无力地倒在地上。
因为先前的警告,我不好再次动手,只能站在周林梅的旁边看着那群人在地上痛苦挣扎,甚至吃下面前的泥土。
“他们撑不了多久,你能做决定吗?”
“我……”她无力地摇了摇头,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直接将我给的瓷瓶握到手中,快步冲回房间。
猜到她想要做什么,我却没有追上去,就这么看着那背影消失在房内。
又过了半个小时,周林梅总算走出房间,哭丧着一张脸看着手中失败的药剂。
“现在你怎么想?是死是活?”
看着那个要说不字的口型,我又一次举起那个玻璃瓶,暴露出那只小虫子。
“差点就忘记告诉你,你们家的情况绝对是认为,而且是你一个人无法解决的那种。”
“你有什么证据!这一只说不定只是意外,不可能每一个人都是因为它。”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最后一批健康的人倒在地上,这才指向早就没有蛊虫的周林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