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想跟着进去,却都被爷爷厉声给赶了回去。
听到外面的声响,我并没有回头理会,加下步伐加快,看到小刀还不减速,反而加速冲了过去。
面具实在太过麻烦,有些呼吸不过来,我只能摘下面具,扣在腰带上继续往前。
绳子一直往前,就仿佛没有终点。
按照自己的步伐算出三百米,我不再向前,反而拉动绳子妄图里面人能够理会我。
但那绳索就像是系在什么东西上面,完全拉不动,也没有任何回应。
“小梅!”再次大声呼喊,出了震得我耳朵发麻,竟然没有任何回应。
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只能再次往前,但手却不敢在离开墙壁,一点点摸索着前进。
因为这样,我总算找到一个出口,看到另一个风景。
地上摆着无数酒坛,却一点也不显得杂乱,甚至还有各自的顺序。
我还想伸出手,实施外面的情况,却在下一刻被不知名的东西推出洞口,狼狈地落在地上。
等到我转回身,那个地方的洞口早就没有东西。
“麻烦了。”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我刚准备迈开步子走过去,眼前的场景突然变换。我竟然又一次回到先前的洞口。
还想看个清楚,身后又一次传来动静,我侧身躲开一把将那只手抓住。
可当我看清那东西竟然是一截枯枝,又一次皱紧眉头,一把将其折断,拿在手中观察外面。
确定所有位置都被记下,这才跳到刚才摔倒的位置。
左右环顾,确定好方位,这才朝着东北方快步走出一步,四周没有变化,立即掐动手诀继续往前。
直到我站在正中央,看着那个被放在平台上的小酒坛,我又一次皱紧眉头。
“你就是阵眼?到底有什么特别?”
思考了好一会,我还是伸出手想要将它取下,可就在伸手的下一瞬,手臂突然被枯藤缠住,用力压在地上。
但我也不是那种愿意被人压着脑袋的人,反手就用匕首将藤蔓割断,迅速朝着酒坛打去。
刀刃刚刚碰触到瓶身,耳边突然传来刺耳的婴孩啼哭声。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我还是再次用力,直接将酒坛打到地上。
伴随着砰的一声,酒坛破碎,露出里面乌黑的液体,以及一个小巧的骨架。
“这是什么鬼?”
我发而出一声低呼,就看到那具骸骨上落下好几只红色小虫,迅速将这些吞噬干净。
知道下一个目标就是我,完全不敢停顿,直接朝着下一个的洞口冲去。
可不知道为什么,就在我跑过去的瞬间,那扇门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数钻出来的枯藤。
“早就说过不要打开,为什么要打开!?”声音略显稚嫩,但那声音充满怨恨,一点也不像是孩童,反而像是那种侏儒一般的存在。
“为什么是我,明明他们跟适合,一个个体弱,手不能提肩不能扛!”
我不明白这个声音为什么要重复这些话,眉头紧锁,还想寻找出路,就被枯枝再次逼回中央。
“都是你的错,你要是不胡说八道,就没有人会看向我!”
伴随着这个声音,那几只吃完血肉的红色小虫,迅速朝着我飞来,口器张的极大,就仿佛下一秒就会将我啃食殆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