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不知名液体涌入身体,我彻底失去意识,再次睁开眼,已经躺在医院之中。
我还想抬起手臂,看看是不是在做梦,那种剧痛猛然袭来,眼前一花,差点再次晕过去。
幸好旁边人注意到我庆幸,迅速伸出手,立即抓住我的手臂,大喊出五个字,护士,他醒了!
被那声音吵得有些烦躁,我还想发火,就听到更为轻柔的声音。
“程子,手臂痛吗?”
“好疼。”
我艰难地张开双眼,看着坐在那里的周林梅,艰难地伸出另一只手,握住那只不敢落下的手。
在她的手心缓慢的画出一个问号,视线便再次转移到林泽天的身上。
可能是察觉到我的敌意,他并没有出声,安静地看着我,许久才发出一声叹息。
“墓里面的事情,的确是我的错,但那也是因为我想要一些东西的答案,这才做出这种错事。”
“做出这种错事,就因为你,我们差点就被弄死在里面。”
林泽天明显是没有明白我的话,或者根本就不再以我们的情况,耸了耸肩,随后就说出你不想见我,那我还是回避这种话转身离开。
因为知道他跑不了多远,我又一次看向周林梅,立即对上一双写满无辜的眼眸。
“那家伙一点也不重要,你现在应该有更加想要知道的事情对吗?”
还是小梅对我比较熟悉。
对着她微微一笑,我又一次发出轻笑,再次用没有受伤的手将掌心那只更为细滑的手握紧。
“我到底睡了多久,为什么只有这一只手臂有伤口,是他放过了我?”
“顺着回答,睡了三天,手臂恢复的情况太快,我们担心被人发现所以都是自己换药,名头还是缺钱。”周林梅看了眼又一次跑进来的护士,无奈地露出一个笑容,随后才压低声音,就和我解释。
听到后面的话,我更是无奈一笑,原来都是我的一厢情愿,那家伙竟然只想要回自己的鳞片,对我的肉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对于这话,我只是无奈地挤出一个笑容,随后就听到耳边传来嘭的一声。
还没来得及弄清楚怎么回事,面前已经多出不少药,耳边再次传出冷哼。
只不过是钱少了一点,怎么是这个态度?
我又一次将视线投向周林梅,就看得到她满脸尴尬地看着我,许久才得到解释。
原来我们是被考古队送来,那边有没有解释清楚,也就被当作盗墓者,再加上为了掩饰伤口,不让护士靠近,导致各种误会。
我没有想到会是这种情况,眉头一皱,但最终也没有去解释,伸手让人帮忙上药。
等到周林梅解开我的绷带,这次明白他们所谓的速度过快是个什么意思。那只原本被削得只剩白骨的手,已经长出来大半。
“这种情况只有你们知道?”看到她点头,我这才松了口气,再次将手试着伸直。
但那伤口长得太长,肌肉并没有完全恢复,这一拉,差点没让我的鲜血直接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