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那外面的大妖怪我可打不过,要去你去,这个归我了!”
身体上的两种丝线开始拉扯,没过多久,绑在我脖颈上的丝线竟然猛的崩断,在碰触的每一个位置,留下一道血痕,可见这丝线的锋利程度。
这一下也让我感觉到奇怪,毕竟东西这么锋利,但其他绑在身上的丝线却没有留下过多的痕迹,这是他们控制得好,还是有意为之。
我很快就得到后一种答案的结论,因为下一刻我看去的丝线根根断开,划破了我的皮肤。
不是很疼,但那上面很有可能是沾染着什么毒液,鲜血完全流个不停。
伴随着血液离开我的还有温度,寒冷让人产生困意,没多久便让我失去意识。
再次睁开眼,却发现那两个小家伙被黄鼠狼和黄土两只缠着,落在地上。
“放开我,快点放开我!”
“他醒了,你们现在可以放开了我了?我警告你们,如果再不给我松手,我可就不客气了!”
伴随着孩子稚嫩的威胁声,两只发出更为尖锐的叫声,随后便一口要在其中一根线的上面。
唾液伴随着丝线,将那些绳子染成深色,这让两小只都不由得发出一声怒吼,却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动作。
这让我有些疑惑,艰难地捻起一根丝线,还没有用力就被弄出一条口子。
不明白他们是怎么用那柔软的口腔叼住丝线,我只能张开嘴,用舌尖略微触碰。
没有想到那种情况十分奇特,原本应该锋利到连水都能割破的丝线突然变软,缓慢地落在地上。
“原来是不能用水?但为什么血就可以,难道是因为成分?”
两小只似乎是觉得我破解了他们的秘密,不敢再说一句话,安静地躲在角落,只是在我的眼睛看去的瞬间装死。
对于这种情况,我也懒得再理会,伸出手轻柔地摸了摸立下功劳的两只,这才收回视线,转身看向另一边。
“这里你们会走吗?我们要出去找我的同伴,相信你们也认识对吧。”
用水将其中好几根主要丝线打湿,我拎起那两个人偶,露出更为凶残的笑容。
但就算是这样,他们还是疯狂摇头,拒绝着带我们出去这个事情。
我实在没有办法,手臂略微用力,直接将他们也给绑在身上,缓慢的走向丝线最多的角落。
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做,两小只呆愣了好一会,最终再也抑制不住眼泪,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我听到这声音,却没有半点不适应,甚至还露出些许微笑,继续向前。
等到人站在丝线的尽头,却又一次地陷入沉思。因为这个墙上的东西我看过,不,准确地说是我和爷爷都使用过这个东西。
“这里封印着什么?”
两只人偶,紧抿着嘴唇不想回答,却因为我肩膀上那双眼睛尖锐的小家伙看到了藏在缝隙间的一个字。
“廖?”
这里面的人姓廖,还是说封印这个家伙的人叫廖?
这里的东西实在太少,我没有办法得到答案,只能又一次放弃,转身看向旁边的壁画。
虽然说是壁画,但她也十分简陋,只不过是三角木棍,以及各种奇怪的图案组成。
一群三角拿着奇怪形状的木棍,不断打着圆脑袋的家伙,最终取得胜利,却在离开前被另一个圆脑袋刺杀大将。
为什么说是大将,因为那个家伙脑袋上又一个极为鲜艳的护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