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境?
感觉到手指头一痒,眉头立即皱紧,本能地将手抓紧,就感觉到一阵湿润,脸色更加难看。
缓慢地低下头,我看着旁边的东西眉头又是一皱,刚准备再说些什么,爷爷突然拿出自己家弄出来的粮食酒,泼在我的手上。
刺痛一下子让我没有忍住,发出一声哀嚎,再次看向伤口,那一块已经开始恢复。
“这野果的效果会不会太好了?”
“闭嘴,老实给我泡在酒里。”爷爷十分急躁,直接将我的手按进酒液。
刺痛越来越强烈,脸色苍白地低下头,还想看清楚手臂的伤口,却发现整壶酒已经被我的血液和碎肉染成粉红色,完全看不清里面的东西。
没有想到会是这样,我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讲东西解开,看清楚里面的情况。
我的手刚准备碰上旁边的酒液,立即被爷爷用木管调开,连人带缸直接给弄到院子里面。
“先前就和你说过,任何事情一定要看清楚再做,你怎么就永远都记不住?”
听到爷爷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我只是沉默地低下头,刚准备再说些什么,手臂就再次传来疼痛感。
“爷爷,能不能先不说这些,我这伤口还有办法治疗吗?”
“当然有,只不过那需要你将那些小家伙全部杀了,取出那个小巧的心脏,替换掉你手臂上的肉。”
什么鬼?
我还以为这是裳和我在开玩笑,还想要在说些什么,手臂的疼痛再次加剧,这甚至已经蔓延到骨髓,这一下,我哪里还能忍得住。
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哀嚎,没有人理会我的情况,但只要我想要将手从里面抽出来,就会有人强行将那个动作制止。
“忍过去,你还能活,但要是忍不过去,那你就只能等着死。”
“这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你们非要我泡在这坛酒里面?!”
听到我大声地质问,没有人回答,我再也控制不住心中情绪,猛地将手抽出酒液些许,疼痛猛然加剧。
我立即明白几人的意思,迅速将手再次塞进酒液,缓慢站起身,好像对着爷爷问出心中疑惑。
但让我怎么都没有想到的事,那边不但不说出其中情况,甚至还伸出手,一把按在我的脑袋上,直接将整个人扔进另一缸酒中。
没有想到会是这种情况,我思考了好一阵子,最终却因为大脑缺氧,以及那些酒香迷晕,完全没有办法分清楚东南西北。
就在我快要晕过去的瞬间,酒盖突然被人打开,我那只没有受伤的手就被人用尽全力拉出酒缸。
“还真没有想到,这个时候竟然还有人认识馋蛊。”
“也不算认识,只是我们家的书比较杂,而我又生在了最后一代,恰好就这么看到。”爷爷平淡地说出这么一句,随后就将我还粘在手臂上碎肉迅速扔进火中。
迷迷糊糊不知道经过了多长时间,我再一次抬起头,看到的便是站在身侧的周林梅,以及抓住我手臂用那惨绿色爪子一寸寸割去我骨肉的裳。
“你的手撕怎么回事?”
听到我的问题,裳随意地抬起手,对着我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随后便再次低下头,迅速将刚刚长好的肉全部割掉。
一次又一次,却让我感觉到十分奇怪,因为我完全感觉不到半点疼痛,甚至可以说那根本就不是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