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就认为我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
仅仅这么几个字,好不容易有几道轻微呼吸声的墓道,突然变得寂静,随后就是凌源愤怒的咆哮。
“为什么不愿意,我已经这样求你了吗?!”
对于这个一声质问,我又一次发出叹息,还想要让这个家伙知道裳软硬不吃,就听到嘭的巨响。
立即扭过头,就看到被裳随意打飞的凌源。
“这就是你所谓的这样?真的想要知道,为什么不跪下来求我。”
说这番话的时候,裳已经坐回椅子,那随意翘起的二郎腿指着面前的地名。
凌源难以置信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是想要什么当做威胁,但他都来不及出声,就再次摔在地上。
注意到他的脸上有一个熟悉的花纹,我又一次将视线投向那边的裳。
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非要讲凌源最后的傲气也给磨灭。
但我又在想起那个家伙骗我,没有帮忙说话,安静地站在一边。
正好这个时候,教授清醒,可他却没有理会我们。
像是看到什么,发出一声惊叫,迅速冲到凌源身边,一把抓住那间保存完好的袍子,仔细地看着上面的每一道花纹。
“真是精细,明明隔了那么多年,竟然能够做出只有不到零点三毫米的金片镶嵌在衣服上。”
金片?
我看了眼他手中不断发色着略微火光的红金色衣服,又一次皱紧眉头。
“这一件应该是嫁衣,男方给女方准备?没错这里代表男性的纹路略大,这一切总算有了证明!”
教授还没有感觉到危险不断毕竟,手指不断在婚纱上抚摸,恨不得将每一寸都给记下来。
“松开。这是我为我夫人准备的喜服,你这种杂种没资格……”
凌源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完,就又一次被打飞后背砸在墙上,缓慢滚落地面。
还没等他起来,裳突然收紧手掌,直接将人给拽了过来。
“你的夫人?杂种,你知不知道在我眼里,谁才是真正的杂种?”
裳咬牙切齿地说出这番话,随后就要将扔直接掐死。但就在最后一刻,他又像是想到什么,松开了手。
“算了,这次来,一是看看你们的情况,二却是……”裳看了我一眼,随后便露出那副碎裂的面具,“将所有做面具的东西交出来。”
“我不会给你!”凌源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发出这声咆哮,直接转身准备离开。
但裳不是别人,不是那种可以商量的性格,手臂微微一抬,直接将天举到半空,随后就松了手。
眼睁睁看着凌源摔到地面,发出巨大的声响,我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连脸色都没有任何变化。
沉默地看着他爬起,再次被摔,不断重复,直到再也没有力气才停止。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不愿意珍惜,那我也没有任何办法。”
但凌源也不知道是哪里钻了牛角尖,死都不愿意点头,最后直接被裳扯断一只手臂。
看着那银白的血液从伤口流出,我只是捂住石头的眼睛,将人朝向教授。
“不要再看了。”
“哥哥,为什么要这样对凌源,他是不是做了什么对裳不好的事情?”
我看向石头,确定他脸颊更加圆润,就知道裳在这三天给他开了小灶,将小家伙迷得神魂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