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也是的,怎么就敢割腕呢?
“我也不是故意的,手腕旁边有东西不小心就划到,没有注意到后面都没感觉了。”
毕竟那些东西,在外人眼里就是些邪门歪道,说出来只怕要被直接送去精神病院。
我又一次抬起手,小心翼翼地按下了伤口,确定已经没有多少痛感,就知道那里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便坐起身,喝下旁边一整碗的红豆粥。
“教授,我还需要多久才能出院,考试怎么样,我能不能提前考试?”
“啊?这个的确可以,但你还有好几门没有学完,你确定要考?”
还有好几门没有学?
我整个人一愣,随后就听到教授报出一个又一个书籍的名字,更是让我觉得头疼不已。
“我现在学,需要多长时间?”
“半年吧,就是因为这个我才叫你过来考试,测个底,我好给你布置任务。”
听到这话,我了然地点了点头,直接下载了那些的电子版,认真地阅读着其中内容。
但我才看两三页,脑子就开始头疼,根本就不愿意配合着看里面的内容。
教授也知道这种情况,无奈地叹了口气,直接弄了块小黑板给我加餐。
等到一课时讲完,外面已经一片漆黑,我们随便吃了顿饭,随后就各回各家休息。
我好不容易能够休息片刻,却在闭上眼后,又一次看到了哥俩的脸。
“你们不是都去投胎了吗?为什么还来找我?”
两只鬼都没有做大,只是用一副无奈的表情看着我,半晌才说出这是一段记忆,他们很感谢我之类的话语。
被骚扰了一个晚上,我还想要继续睡觉,旁边就传来护士查房的声音。
这一次是彻底睡不着,便拿起放在一边的笔记本,迅速将我在村子里看到的所有东西串联在一起。
看着那一行行的笔记,脸色越来越难看,到最后只能发出无奈地叹息。
“还真是为了守着他们才留下的一脉,那些人还真是狠心。”
“什么人狠心,你有什么发现?”
对于教授,我也没有隐藏,直接将我所有的记录放到他的面前。
等到他看完,也和我一样发出叹息,直接将笔记合上,“这东西不要给别人看,不让他们一定会认为你是邪教,将你抓去调查。”
“这您放心,我会在前面弄些东西的。”我说这直接接过笔记,在前面写下小说构思四个大字。
没有想到我就这么做,教授停顿了两秒,这才露出无奈的笑容。
明白这个笑容的意味,直接将笔记本扔进抽屉,我便拿出另一个新的笔记本开始新的学习。
虽然我愿意学,但那脑子已经有些承受不住,学了半个小时,就被各种相似的东西挤爆脑袋。
“休息片刻,你自己整理笔记,后面的我会直接发到你邮箱,方便你回去学习。”
“我可以回去了?难道是爷爷说了什么?”
教授没有说话,只是余光看了眼我的手机,随后就推着借来的黑板快步走出病房。
按照他的指示打开手机,我看着外面的东西,眉头拧作一团,思考了好一会,最终还是笑着订了一张飞机票。
下午,就趁着护士不注意,直接离开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