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却因为这个标志不敢乱说,安静地紧闭着嘴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说话啊!刚才不是还一个劲地说个不停吗?”
“裳,这个的确是我们家的标志,但看这个刻下去的时间,绝对不是我家这三代。”
我可以保证自己是第一次来,父母对我们家祖业根本就不感兴趣,又怎么过来,唯一的就可能就是爷爷,但他没有拿走香囊,我就能将所有脏水碰到曾祖身上。
虽然对他有些不敬,但我这也是为了活着的人争取一丝生机,他看到应该会欣慰才对。
脑中思绪万千,上面人却没有任何动静,这让我又一次感觉到危机,身体本能的绷紧。
幸好在我快要受不了的时候,脖颈上的手总算松开,放过了我。
“裳先生,这里似乎已经被清空,难道说那个香囊是特意被留下?”
“是,有人读懂了上面的意思,不敢招惹就将东西全部放在这里。”裳的眼中出现些许笑意,但下一刻就消失不见,再次扫向我。
感觉到些许不妙,我还想躲开他的视线,就感觉到身体有略微不对劲,低下头就看到一只手从心脏穿过。
“放心,不会要你的命。”
“看着也足够吓人,能不能请你不要这么做?”我虽然不满他这样直接下手,却还是因为心虚,只说出这么一句话。
裳看到我的模样,似乎是察觉到不对劲,眼眸一个劲地在我身上扫视。
视线每一次扫过脸,我就心虚一份,却又在下一刻像是想到什么,直接放弃挣扎,直接说道,“你有办法就查,反正我和爷爷都不可能来过这里。”
“希望如此。”
伴随着四个字,他展开掌心,将那滴从我心脏里取出的血液洒向天空。
明明是一滴液体,我却觉得那东西已经遍布整个墓室,许久才像是沾染着灰尘眼神略深的回到面前。
“这是什么意思?”
“却是不是你们。”裳淡漠地说出这一句话,手指再次挥动,将血液和那抹排斥的液体分开,扔进我的嘴里。
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身体突然一暖,随后就失去意识,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再次睁开眼,人已经坐在花澜的车上。
“你总算醒了。”
“现在回去?”本以为会听到答案,但我半晌都没有听到他的声音,这让我感觉到不对劲,立即起身,却因为动作太大,直接撞在车顶重新倒回车上。
听到我发出的声响,花澜将钱递给前面的工作人员,这次侧身看向我。
“这几天暴雨,路面过于湿滑,开车不安全,我们准备明天坐火车回去,车让兄弟伙天气好了再搬回去。”
“既然是这样,你倒是说啊,突然停顿做什么?”
他对于我的不满,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拿出一个包装精致的锦盒放到我前面。
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我还会想要将东西扔进抽屉,就听到另一个呼吸声。
猜到那是谁发出的抗议声,立即放缓动作,确保没有半点声音,这才将东西放进抽屉。
“你放进去做什么?这是那两个人用工资给你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