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妙,我拿出一瓶一直带在身上的麻醉剂,缓慢打开瓶盖。
“你确定要给他吃?”
听到裳的声音,我只能将东西再次放入口袋,沉默不语地看着花澜。
“他现在和我一样?”
裳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用更为冰冷的视线扫死死抓住我手臂的那只手,半晌才发出我熟悉的叹息声。
这也是失败品?
就在我认为会失败的时候,裳却突然露出一抹微笑,直接将我们绑在一起的手解开。
“结束了?”
我的问题没有得到回答,反而将手放到那已经隆起的小腹,略微用力,就听到一声闷哼。
迅速看向花老板,这才发现他已经张开双眼,缓慢地坐起身子,“我这样就好了?但我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身体没有半点力气?”
对于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但裳并不准备回答,也不让我说出口,直接将话题转移,说起报酬的事情。
但他明显已经用光体力,应了两声,就闭上眼睛没了动静。
“裳,为什么不让我和他说明情况?他后面还有用不是吗?”
“你以为他不知道?”
他知道?
但他那副模样根本就不像,难道说是假装的?
想到这种可能,我的脸色再次变化,还想要给这个家伙一个教训,手臂就被裳一把抓住。
“你想做什么?觉得别人骗你恼羞成怒?”
“裳,难道你喜欢别人骗你,还是说这个人对你来说更为重要?”我直勾勾地看着那边的花澜,最终扯出一抹苦笑。
只怕这就是所谓的偏爱?
就在我想着如何将人推过去的时候,裳那里突然发出一声叹息,抬起头还想看清那边的模样,却发现他已经走出房间,站在花园里面喝茶。
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我看了眼那边的花澜,最终还是选择出去继续追问外面的事情。
但我才刚刚出去,就撞在了送茶水的阿福身上。
“抱歉,你们老板现在正在休息,等会醒了你就送点吃得进去。”
“谢谢您了。”阿福郑重的对着我鞠了一躬,立即重新倒上两杯茶水,送到桌前。
裳只是扫了一眼他,便再次将茶水喝光,缓慢的闭上眼睛,就这么靠着旁边的柱子睡了过去。
对于现在的情况,我有些无奈,却又没有地方能去,只能随便找了个位置随随便坐下,等待两人愿意醒来的那一刻。
做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困意突然涌上心头,我打了个哈欠还想闭眼休息,就再次听到阿福的声音。
“丁先生,手腕似乎还在流血,不包扎一下?”
“伤口?你不说我都忘了,这里实在不好处理,麻烦你帮我……”话都没有说完,困意涌上心头,就这么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等到再次醒来,人已经被放在陌生的床上。
双手一个用力,我坐起身手腕突然感觉到异常的束缚感,低下头就看到有略微血迹的纱布,直接将纱布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