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并不是什么的东西,而是极快随风飘扬的白色布料。
但下一刻,我就想请明白,这东西绝对不简单。不单单是在没有风的地方随风飘荡,还有那过于纯白的颜色。
为了不被那东西蛊惑,我直接朝着后面扔了张符纸,妄图将那家伙牢牢固定在地上。
可就在下一刻,那东西竟然用处我追不上的速度,直接冲了过来。
眼开着,马上就要冲过来,我还想提醒爷爷,就感觉抓住衣领的手松开。
我和爷爷相处了这么多年,可不是单单住在一起这么肤浅。这一落地,我就知道这是要做什么,立即拿出更多符纸。
爷爷负责一个方向,我负责另一个方向,不到一分钟就将布料的退路全部封死。
等到它冲过来的瞬间,两歌锋利的到人刀刃已经对准了那个方向。
没有想到会是这种情况,布料呆愣了好一会,这才将我和爷爷卷了进去。
等到我们全身被包裹在其中,再想反抗已经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奇怪的东西将我们拖入另一处黑暗。
下一刻,熟悉的冷喝声传到我的耳中。
紧随其后就是布料破裂,以及女人痛苦的悲鸣声。
“这白布太TM……”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因为嗓子发痒忍不住地咳了两声,再次看向手掌,这才发现上面全都是黑色的头发。
难道那东西不是白布?
就在我思考那到底是什么东西的时候,裳拎起一撮长得有些过分的黑色丝线扔到我的脸上。
“头发?”
“没错,这些东西,都是女人的头发,一根根从活人的脑袋上拔下来,在放入织布机做成布料,给这些家伙陪葬。”
他说的虽然平淡,但眼中闪过一抹杀意,最后还是被他很好地隐藏下去。
虽然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我也知道他是在为那些无辜失去头发的女人不满。
就在我想要出声安慰的时候,裳又一次发出冷笑,将那一根根头发抖落,直接用火烧成灰烬。
“你认为那些拔了头发的女人,最终都在哪里?”
“难道……”我想到另一种可能,捡起躲过一劫还是白色的发丝,顺着尽头看去,就发现它紧紧纠缠在卷起的画卷上,“那画纸的触感很奇怪,刚开始我还觉得是她们造纸和我们不一样,心在看来连材质都不一样。”
我发出沉重的叹息,却也没有将头发扯断,反而将其全部绑在上面。
确定好这东西不会断裂,更不会不知情的情况下散落,这才有一次看向那边的裳。
“走吧,后面可能还有别的东西。”
我先一步走出的洞口,朝着刚才想去的方向走去,突然就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但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种香味竟然绕开我,朝着后面飘去。
爷爷和裳也遇到相同的事情,但两人的眉头却皱得更加厉害,快步走到我旁边。
“原来你没事。”
“你这么希望我出问题?不过这香味是怎么回事,我总觉得他们都绕开了我。”
我的视线中再一次落到画上,还想再次用手碰触,四周的香味竟然再次浓郁起来。
感觉到危险,我立即收回后,那种味道竟然消散。
虽然只是这么轻微的变化,却足以让我们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更加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些人到底怎么想,没有女人就过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