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爷爷淡漠地说出这一句，随后又伸出手，用东西将我那一头奇怪的头发拨乱。
断裂的头发落在地上，很快就被察觉不到的微风全部吹开，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还想找爷爷询问两人的踪迹，就听到旁边有一次传来女人尖锐的叫声。
迅速扭过头，我看着被附身的女人，眉头拧做一团，还想动作，就被爷爷再次抓住手臂。
“想死？”
“怎么会，我只是觉得她的状态有些不对，担心她会发狂，想要先做些准备。”
爷爷听到我的话，又看了眼那漆黑的眼眸，这才松开手，让我过去。
但就在下一刻，我反手朝着他扔出一张符纸，一把将女人拉出房间。
“程子？”
“我虽然时不时会不理会我的意愿行事，但他从来不会做对我不利的事情，你选错了。”
伴随着我这句话说完，站在那里的家伙呆愣了两秒，随后就发出奇怪的笑声。
那声音没有任何停止，一刻不停地狂笑，那笑声甚至让我觉得附近都在伴随着他的频率震动。
过了好几分钟，他总算收敛起脸上的笑容，转身朝着里面走去。
我感觉到不对劲，还想要追上前，就被旁边的头发拉住，不让我再进去冒险。
下一刻，身后更多的脚步声，多去我的注意。
“你这是有了新人，准备抛弃我们出去？”
裳看着紧紧抱住我的女人，也不知道在哪里学了吹口哨，发出轻佻的哨声。
感觉到周林梅投来的视线，我本能地想要解释，却在她冲过来给了我一脚后，闭上了嘴，安静地看着另一边。
“里面是个什么情况，对了，我刚才还听到你叫爷爷，我什么时候过来了？”
我听到爷爷的问题，并没有出声，扭头再次看向那家伙离开的声音。
“爷爷，这里很奇怪，有个东西应该能模仿成我们熟悉的人。”
“模仿？那我们为什么没有看到，还是说，你被这个女人已经蛊惑了？”
我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顺着她绑着头发不断向下，随后拉出两道略显干枯的发丝暴露在他们面前。
裳似乎是明白怎么回事，眉头略微皱紧，半晌才忍住不适，将手放到上面。
再次抬起，那些头发已经变成滑顺的模样。
不用想都知道，是裳将自己的力量渡给她们，让其恢复些许。
“不是白给，去把那家伙抓回来。”
收了好处，自然不会反抗恩人的话，她们立即冲出女人的头发，朝着更深处跑了进去。
担心她们不敌，我还想跟上，却被爷爷单手抓住，扔到另一个拐角。
“你处理好什么，就要往前跑。”爷爷说这些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周林梅。
明白他的意思，我又一次皱紧眉头，刚准备再说些什么，就听到女人的哭嚎声。
“疼！疼死我了，快点把你的东西收回去！”
我还没有明白她在说什么，扭头看去，这才发现裳已经用鞭子将恢复正常的女人吊在半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