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有办法打断吗？”
“有，但你做不到。”裳依旧是那副姿态，只不过眼中的神情有了些许的变化。
我猜不透他的心思，只能将全部要视线投向已经在身上绘制出纹路的两个女人，烦躁地抓住头发。
也就是这么低下头，我看到地上放着的瓷壶，立即来了新的想法。抬起手还想将东西扔出去，就被裳抓住手臂。
“后果，你承受不了。”
“无论承不承受得住，我也不能让他们死在这里。”一把将裳的手推开，将那通并不算多的污水泼洒在其他人的身上。
那群人都是一蒙，随后便是仪式打断后的愤怒，通红的眼眶看向我，发出数声咆哮。
我注意到每个人手中的东西，立即后退，直到后背砸在墙上，这才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冲了出去。
但让我怎么都没有想到的是，爷爷突然就出现在我的面前，抬起手就用长刀指着我的鼻子，说出一句完全听不懂的话语。
也就在这个时候，我猛地抬起手将刚刚画好的符纸贴在他的额头上。但不幸的是，强行缩短距离，也让我和那把长刀撞在一起，肩膀直接来了个对穿鲜血不断向下滑落。
就在我以为后面就只能这样的时候，伤口的长刀被用力拔出，好不容易要停止流血的伤口又一次涌出鲜血。
“该死。”
爷爷还没有清醒。
我看着远处得拿着武器的众人，脸色更是难看，但也知道现在不是和其他人靠近的好时候。
心中对着爷爷道了声歉，随后就抬起脚将人踢飞到人群之中。
摔倒一片，那群人暂时没法爬起身，我立即捂住伤口冲向另一个方向。
也不知道跑了多远，脚步声突然停滞，这让我感觉到事情不妙，但因为这一次又一次的失血，我也没有办法在动，只能疲惫地坐在地上。
“裳，他们现在在做什么，重新开始祭祀？”
“祭品脏了。”
我知道他们暂时找不到其他祭品，一定会停下祭祀，还想松口气，就听到裳的另一句话。
“所以他们准备放血清洗祭品。”
我猛地坐起身，却因为身体撕扯到伤口，脸色一白，整个人眼前一黑，直接倒在墙上，张嘴就吐出一口鲜血。
对于我这种情况，裳突然走上前对着我的腹部就是一拳。
眼前一黑，我的意识就这样直接脱离身体，感觉不到任何动静。
“裳！”
“我知道我的名字好听，不用你大叫。”坐在旁边的他，整理好身上不存在的褶皱，对着虚空一挥，四周突然就热闹起来。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我根本就来不及询问刚才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拿着先前紧急绘制出来符纸，认真地检查了一番，确定没有任何问题，这才朝着声音发出的地方冲了出去。
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那里除了声音什么也没有，就仿佛是个陷阱，但为了将他们救回来，我只能向着未知领域走去。
前面一段路还没有任何问题，等到我站在那个所谓的祭坛前面，浓重的腥臭味直接将其他味道掩盖。
“他们现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