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一片还能保存的话,再怎么都能撑到晚上。”
“就算能撑到这个时候,有些人还是要为了一口吃的打起来。”周林梅听到里面传出的声音,叹了口气,就将自己的手机拿了出来。
找了好一会,发现半点信号都没有,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他们昨天是怎么打的电话?”
“你试试在我坐在我肩膀上面,说不定高度越高,信号越好。”我也不给周林梅反应的机会,直接蹲下身将人扛到肩上。
也不知道是碰巧,还是真的是高度问题,周林梅高举在上面的手机突然就被拨通。
“你们怎么回事?一去就是那么多天,知不知道给我留了多少烂摊子?”
孙海洋的声音传到我的耳中,这才让我感觉到自己还或者。
下一刻,信号突然中断,这让我再次皱紧眉头,想要带着周林梅换个位置,手机又一次被拨通。
“您好,我们是昨天在沙漠中报警的那队人……”周林梅问了好一会,发现那边并没有说出一个字,这让我们又一次皱紧眉头。
等到彻底缓过来,说了两句安抚的话语,便挂断了电话。
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我们皱紧眉头看着前面半晌才收回视线,用最后一点微弱的电量,卫星定位到自己的方向。
“这附近又一个小镇子,走最多三个小时,我们要不去试试?”
“不行。”我想到会在里面消耗的体力,皱紧眉头半晌才发出又一声叹息,“这件事情说起来有些麻烦,不过我会说清楚,你放心。”
我将昨天的发现全部告诉周林梅,随后又将我刚才的灵光一闪说出。
对于这个问题,周林梅有些许的犹豫,但最终还是关上手机坐在我的旁边,“结果到最后,我们还是没有找到这个小东西的出生地,爷爷也不能一直用布包着,难道我们还要二次回来?”
想起这个问题,我犹豫了片刻,飞蛾的声音突然传来。
“咳咳,我最近吃得有点饱,算是长大了一点。”
明白他的意思,我直接起身径直走到爷爷旁边,将那飞蛾取下放到他的掌心。
简单的动作却让他知道我们要做什么,立即走到更为隐蔽的角落,这才露出后背那还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
飞蛾都不用我将其抓住扔在上面,就自己十分主动地扑了过去,将口器紧贴在伤口,吸食其中的液体。
腹部缓慢鼓胀,眼看着马上就要撑爆,椭圆的下半身开始飞速摆动,甩出不少绿色液体。爷爷也在下一刻,发出闷哼告诉我,他现在的痛苦。
但这飞蛾没有停止,我也不敢打断只能接过周林梅送来的软布,塞到爷爷手中。
他可能是疼得太过,想也没想直接将布料塞进嘴里,将痛呼声强行吞下去。
等到所有的疼痛全部过去,飞蛾艰难地拖着沉重的身体艰难地挂到我的耳垂,事情总算结束。
担心爷爷的脸还没有恢复,我走上前揭开那块遮脸布,可就在下一刻一口绿血喷洒在我的脸上。立即将血液清洗干净,再次看向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