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只不过这个导游也不是简单的人,他三番五次说这个男人违法,各种条例被的贼溜,到最后推得电话那头的男人还要给他一笔精神损失费才能离开。
可能是我听得太过专注,连石头过来找我都没有注意到,庆幸的是他也听到那些事情,没有大声叫我。只是在那边结束后伸手抓住我的衣服。
“怎么?”
“我向和同学聊电话。”石头似乎是让同学帮忙做些什么,一直着急想要的答案。
可就在我想要将手递出去的时候,四周响起广播,就只能将人放到他的位置,低声说了句起飞不能使用手机,就转回身。
石头有些不开心,认为我不想给他手机,就开始摆弄手表,最后还是被空姐制止这才老实下来。
“这东西的来源还是没有弄清楚,我有些担心。”
感觉到周林梅靠在我的肩膀上,低声说了这么一句,随后就像是睡着了一般闭着眼睛没有任何动作。
我抬起手摸向如同耳坠一般的飞蛾,感觉到上面传来的奇怪触感,没有说话。
这一次的距离比较远,有没有什么事情可做,意识很快就被困意占领,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石头却突然从后面伸出手抓住我头发。
知道他不是那种随便记恨一点小事的孩子,只能睁开眼看行后面。
“有人下药,整个机舱的人都睡着了。”除了我们这几个对药有抗性,和根本就不会中毒的家伙。
我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这种人在暗的感觉不好处理,只能让裳和他装睡,等会声音再做打算。
得到我的说法,裳和石头几乎是立即闭上眼睛,没一会就摆出自然睡着的模样。
我确定后面没有声响,也缓慢闭上眼睛,靠着周林梅一同倒在靠椅上。
十分钟后,脑袋顶突然传来有些刺耳的抽气声。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那明显变得稀薄的空气让我感觉到些许不适。
又过了将近半个小时,整个机舱的空气已经被完全更换,这才有另一个人的声音传到里面。
“这一次做得还真大,要是被前面人察觉到不对劲,只怕跑都跑不出去。”
“搞快点,再过一个小时飞机就要下降。”
这么快?飞机不是直飞吗?
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我缓慢睁开双眼,确定好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又一次闭上眼。
等到有一只手伸向我耳朵上的飞蛾,直接让他动手。
那挂在我耳朵上的口器,猛然张开,咬在那只手上留下一道伤口,便再次回到我的耳朵上。
“你怎么了?不是让你小声一点吗?”
“这,这个耳坠是活的!他刚才咬了我一口,你看还有伤……”那人看着自己粗糙的手,呆愣在原地。
众人见他这副模样,直接将他扔到后面,换了个人来取我们这一块的东西。
但他怎么都想不到的是,下一刻就直接被我按在地上。
另外几个还以为我是被吵醒,一拥而上妄图将唯一醒过来的我制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