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思考是不是里面涂有特殊涂料的时候,一直放在里面的爪子抓碎里面的木片,眼露凶光地看着我。
那双眼睛虽然浑浊,但我还是能从里面看到算计,以及些许的错愕。
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只不过身体比我快一步,直接将剩下的木材罩在棺材上面。
“现在怎么办?要不我们走吧。”
“没出息。”裳环顾四周,发现没有东西能进入液体完好无损出来,直接挑起眉头看向我,“控制住他。”
控制?
我还没有想明白所谓的控制,是将那家伙死死按在里面,还是说他有办法将东西弄出来,让我在地上控制那家伙,身侧就再次发出巨响。
缓慢回过头,我看着旁边已经倒在地上,浑身沾满绿色黏液的尸体后脊发凉,心脏狂跳不止。
幸好我身体比脑子快,直接拿起不远处的灯柱压在他的身上,这才没让那东西乱动。
但着也只是暂时,不可能完全压制住这个家伙。
灯柱在我思考对策的时候,和尸体接触胡的位置冒出点点绿烟,没多久就彻底腐烂,碎成几瓣落在地上。
“裳!不要告诉我那些东西是用来给他减缓身体反应的药水。”
“最近学了不少东西。”裳看着棺材中不断气化的药水,心情甚好的回过头看了我一眼。
但这一下,对于我可不是欣慰,而是绝望。眼看着那家伙要直起身,我直接用旁边装蜡烛的容器,挖上些许泼在那家伙的身上。
眼睁睁看着那家伙再次倒在地上,我就知道我猜对了,只不过后面还有不少麻烦的事情。就比如说是那家伙身上多处的一个还算眼熟的香囊。
身后寒气大增,根本就不用扭头就知道是因为什么,我还想伸出手,就有人比我用更快的速度将香囊捡了起来。
但那个人并不是裳,而是那具本应该动弹不得的尸体。
只见他将东西放到鼻尖仔细嗅闻,半晌才收回视线,对着我和裳露出一个嘲讽的表情。
我懒得和他多做理会,刚准备再来一次,却发现手中的东西已经被残余腐蚀出无数小洞,没有办法二次使用。
“裳再给我一个,我保证那家伙很快就能倒回去。”
虽然声音传出去,但身后人并没有理会我,甚至还在尸体朝我攻击的下一刻,强行压住我的肩膀不让乱动。
我知道这是对我的惩罚,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双腿略微用力,整个身体悬空,躲开已经尸化的尸体。
“这东西怎么比普通僵尸灵活,难道说这东西被人改过?”
“蠢货。”
听到身后传来的两个字,我有些不满,但又在下一刻注意到那家伙身上破烂的衣服,想到更加关键的地方。
这不是他第一次清醒!
我立即看向那双满是计算的眼眸,突然像是想明白了什么,抬起手捏好一个手诀,等到那家伙再次冲来,反手就拍在最光滑的脑袋上面。
似乎是没有想到我不担心绿液直接拍上来,他明显一愣,随后就因为额头受到撞击倒在地上。
那家伙还想起身,就被我又一下拍在地上,完全没有反击的机会。
“好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