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方第三颗是什么。”
毕竟是按照记忆背诵，视线不断在四周寻找熟悉的星座，却被石头抓住脑袋，强硬地看着哪一个星座。
明白这是下一个关卡，我犹豫了好一阵子，缓慢的说出内阶这个答案。
石头陷入沉默，似乎是想要再说些什么，就听到下面的冷哼声。
“既然已经全部认识，那就继续。”
还想询问继续什么，就感觉哪些星座开始出现奇怪的变化，眼睛能够看到，张嘴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还以为是嘴巴没有反应过来，我闭上嘴重新整理好思绪，又一次张嘴。
比上一次好的是，我能够说出星座，却形容不出来那被奇怪光芒覆盖的其中一颗。
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能捏动手诀妄图让他们看见我所看见的东西，手指好几次按错地方，到最后只能全部放弃，就这样安静地看着天空。
对于我这种状态，下面人反而觉得正常，都没有催促，搬了个躺椅就在下面乘凉。
我听到下面椅子间木头摩擦的声音，心中更是烦躁，恨不得现在就将知道的一切说出口。也不知是气急攻心，还是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什么也没做的我，竟然感觉到喉头泛甜。
张嘴，竟然就直接吐出一口鲜血，直接从屋顶上滑了下去。
爷爷虽然被吓了一跳，但又在下一刻将那高举的巴掌打在我的后背，“你小子着什么急，真一看为什么都是你现在能够参悟？”
“但我明明看到一点东西，为什么就是说不出来？”
听到我这个问题，爷爷没有做出回答，而是用更为无奈的眼神看着我，完全就是在质问我做了什么好事。
而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我，更是满脸迷茫，艰难将视线跟着下来的石头。
“你刚才看他们，想的是什么？”
“算人不算己，你难道不知道为什么？”爷爷很气愤，但又因为我那满是鲜血的衣领，放弃再次教训我。
随手将我扔到一张空着的躺椅，这才发出更为沉重的叹息。
“我明明什么都没有想，怎么就算到自己头上？”
对于我这话，两人明显都没有信，朝我嘴里塞了两颗药，便结束了今天的练习。
隔天，我想要起床，却发现身体无比沉重，就仿佛被一座大山压在身上，无法一定。
幸好爷爷见我一直没有出去，推门而入，就看到我在床上不断挣扎的狼狈模样。
“这就是惩罚，也是警告，以后不要做任何事都不能三心二意。”
“对不起，昨天是我太过急躁，想要您和他都认同我。”一晚的反思，也让我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本就苍白的脸色愈发难看。
爷爷却像是没有看到，又往我嘴里塞了连个看和昨天一样的药丸，就要转身离开。
但是在即将跨过门槛的时候，爷爷突然回过头，看着我，“今晚我们要去鬼市，找人打听消息。”
听到这个陌生的词汇，还想要多问几句，却因为关门声，只能将没有说出口的话，全部吞了回去。
再次听到声响，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
我看着打扮一新的石头，还想伸手让他过来，就被那只手中的馒头堵住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