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并没有理会我的话,只是略微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径直走去。
我看了眼旁边的孩子,随后有看了眼已经快要走出去的裳,最终还是追上前。
“等等!”
听到这孩子的声音,我本能地停下脚步,还想要动作,就看到那只手突然伸向一个机关。
如果只是我一个人当然不用担心,轻而易举就能躲开,但那只看起来随便一碰就能断裂的手臂,让我不敢随便动作,只能被迫的掉进陷阱。
幸好在最后一刻,我注意到裳投来的视线,明白他要一定是知道什么,这才松了口气。
小心翼翼将人护在怀中,却又感觉到下面有什么危险,只能强行调转方向,用后背砸向墙壁。
就算是身体被自己锻炼得无比强硬,但那将近十几米的高度,还是足够我吃一壶。
缓慢的松开抱着孩子的手,我刚准备教训这个突然伸手的小孩子,却听到道歉声。
“叔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要告诉你这个机关可以通道最下面,奶奶……她曾经告诉过我。”
“告诉你这个做什么,难道还指望你走道最下面?”
孩子明显也不知道那是为什么,只是呆愣在原地,许久才指向最深处出,似乎是想说里面有什么。
但他张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就仿佛有什么东西克制住他的出声。
我伸手抓住他的手臂,刚准备检查,却在伸出手的那一刻突然感觉到不对劲,收回手将人带着走向那个所谓的最深处。
也不知道那人是觉得不会有人用这种办法下来,还是觉得应该下来的人是希望那家伙下来,什么机关也没有。
顺畅地走到终点,我看着被人随意放在正中央的木盒,却不敢随便上前,防备地看着那东西。
“你觉得这东西很正常?”
“叔叔,这个里面很有可能会有你要的东西,不上前吗?”
小孩子问出这句话,随后就径直朝着前面走去,抬手想要将东西解开,却因为没有那个锁的密码只能站在原地,满眼期待地看着我。
这种眼神对我的确没有什么印象,但我注意到他脚边的机关,眉头再次拧成一团,不得不走上前。
“这东西上面都写着什么,你认识吗?”
孩子明显一愣,随后就像是被拆穿了一般,呆愣楞地看着我,许久才发出不属于同等年纪叹息声。
对于这种变化,我只是拿起放在一边的箱子,直接将东西放到更方看清的位置。
“你就不担心我操控里面的东西,杀了你?”
“你也就是借用这孩子的身体,多的事情一个也做不了不是吗?”
被我拆穿,他不怒反笑,随后就说出上面刻上的所有文字。
越听越熟悉,但我就是想不起看来这是怎么回事,只能紧皱着眉头审视着这个木箱。
过了将近半个小时,依旧想不起任何关于这东西的记忆,我只能收回放在上面的注意,再次看向坐在椅子上的孩子。
“我不明白,你这样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这么久过去,我也不太清楚自己为什么要活着,只是这里……”他指着自己的脑袋,用那张消瘦的脸做出一个扭曲的动作,“一直在不停地告诉我,必须活下去。”
这种活下去的理由还真是第一次听,很有可能随口编造。
我并没有直接相信,而是继续看着这家伙的脸,半晌才发出一声叹息,转身继续破解这个箱子上的密码。
可这东西上面有次数限制,我不敢随便动作,只能在脑中不断演算。可每一次得出的答案,都会被我先一步否定。